司徒風愣愣的點了點,隨后逃命似的離開了。
李奎走到顧浩的身邊,有些不解道:“師傅,你干嘛還要給這種人醫治啊。”
顧浩道:“醫者仁心,在醫者的眼里是沒有好壞的,只要對生命的敬畏。”
李奎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顧浩拿著銅壺走到張戰的面前,對著張戰說道:“張叔,銅壺我給你拿回來了,你的頭要不要我給你看一下。”
張戰激動的接過銅壺,也不過頭上流下的鮮血道:“我頭沒事,只要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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壺回來了就好。”
顧浩對李奎道:“李奎,去拿紗布。”
“是師傅!”李奎連忙打開藥箱,取出紗布。
顧浩接過紗布開始為張戰包扎傷口,而張戰抱則全程抱著銅壺不放手,嘴里還不停的對著顧浩感謝道:“謝謝你顧浩,你真是我的救命恩人啊,這銅壺要是沒了,我這店也沒了,我張戰幾十年的誠信也就沒了啊…。”
顧浩看到張戰對銅壺和對自己的名聲竟然是這樣的在意,心中的一絲疑慮也打消了,他相信這樣一個視信用為生命的人,不會為了錢而做違反道德的事情。
顧浩一邊給張戰包扎一邊說道:“張叔你說的太嚴重了,我只是稍微出手相助罷了,沒什么大不了的,對了,張叔,我覺得你應該好好查一查,你家是不是被什么人盯住了,又或是得罪了什么人,怎么會連賣出兩件物品都被人調包成贗品,如此下去,你這店也開不久。”
張戰聽了顧浩的話后,仔細的想了想,張萌也在一邊想著,突然她想到了什么,對著張戰說道:“爸爸,我記得上個月你不是幫過一個女人,找一把很神秘的壺,后來還聽你說有了眉目,怎么這次回來,沒聽你說起呢,你是不是就因為這件事而被人盯上的。”
張戰眉頭一皺,想了想,當即一拍大腿說道:“萌萌,你提醒的是,我怎么把那女人給忘了呢!”
顧浩好奇的問道:“什么女人?”
張戰說道:“上個月,我接到一個活,是一個女人來店里找到的我,要我去幫她尋找一把很是少見的紫金鰲頭壺,我當時沒有多想就應承了,沒有想到,我后來還真就打聽到了這種壺的下落,于是我就去鄉下收,可惜等我去的時候,那壺已經碎了,根本沒有收到,無奈我就回來了,可沒成想,回來后,生意突然好起來了,忙著忙著就把這件事給忘了,也就沒有再給那女人聯系了,這不一個月過去了,估計是那女人見我沒有給她信,還以為我私吞了那壺,一定是懷恨在心,故意整我,要毀我的生意。”
李奎在一旁聽著,忍不住問道:“張叔,那女人長什么樣啊,她有那么大本事嗎,連司徒風的東西都能調包?”
張戰呲了呲嘴,有些后怕道:“那女人不簡單啊,沒準還真有大本事,當時我見她的時候,那女人是蒙著紗巾,加上我眼神也不好,就沒看清她長什么樣,可她胳膊上的厲鬼紋身我還是看的一清二楚,而且說話的嗓音很怪,跟鬼似的,聽著就讓人毛骨悚然。”
李奎聽到這,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張叔,你這干古董買賣也忒危險了吧,什么人都能遇到。”
張戰笑著點頭說道:“古董這行里魚龍混雜,上至達官貴胄,下至雞鳴狗盜,都能接觸到古董,而每一件古董器也都有著非比尋常的來路,有墓里的,有人工做舊的,還有根本查不清來路的,反正接觸這些東西的人,不管是賣古董的還是買古董的,幾乎都有著各自的門道,其中涉及到的人實在很復雜。”
顧浩摸了摸眉毛,問道:“張叔,你的這些古董都是從哪里收到的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