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試煉,沒有比斗試煉嗎?往屆都會有比斗,玄卿兄,是不是......?”
李巖不好說直說陳玄卿算錯了,只能隱晦一提。
面對李巖的質疑,陳玄卿微微一笑,沒有去糾結,而是開口道。
“這四個試題,應該是錯不了,我所學的天機妙算之法,算無遺漏,當然也不敢說一定準確。”
“畢竟天機難測,李兄,今日所提你一定要切記,尤其是這古令,若是看到,一定要拿下。”
陳玄卿自然清楚這些人不會相信自己。
李巖兄妹還好,但江富海是不可能會相信自己的,甚至如果自己是江富海,也不會相信自己。
畢竟你說是什么就是什么?有何依據?天機妙算?我還妙算天機呢。
“明白,多謝陳兄指點。”
李巖重重地點了點頭,他多看了一眼山水古令,至于一旁的江富海,倒也不是輕視陳玄卿,而是在他眼中,這就是無稽之談啊。
歷屆以來,每一次的試煉大會,都會有‘武斗’一類,沒有武斗也就算了,辯經是什么鬼?
還有品德又是什么鬼?
他沒有說話,顯然是不相信。
而眼見江富海不感興趣,陳玄卿并沒有難受,這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他不需要江富海相信,甚至他希望江富海不要相信,最好的是輕視自己,因為等到兩日后,江富海一定會哭喊著來求自己。
“李兄,時辰不早了,我就不打擾了什么,就此別過,若有什么事找我,去悅來客棧即可。”
琢磨了一下時間,陳玄卿起身離開。
李巖還想留陳玄卿多坐一會,但被陳玄卿委婉拒絕。
再親自送走陳玄卿后,李巖回到雅閣,此時江富海的聲音響起。
“李兄,這人我覺得有些不著譜。”
江富海說出自己的心聲。
只是此話一說,李巖不由皺眉了。
“李兄,你別覺得我說話直,太一試煉嚴格無比,這一屆出題者又是初塵道人,誰都猜不透他的心思,愚弟在太一古城待了這么多年,七十二家私塾列出來的預測試題答案,愣是沒有提到品德,辯經,還有什么緣法,簡直是胡扯。”
江富海喝了口酒,他不針對陳玄卿這個人,只是針對這件事情。
只是話一說完,李巖臉色頓時變得有些難看。
“江富海,你若是不信也就算了,何必詆毀我朋友?玄卿兄親自過來,無論是真是假,他得知此事第一時間來告知我,就是把我當朋友,你在背后詆毀他,豈不是顯得小人?”
李巖怒了。
在他看來,陳玄卿特意跑過來說這個事情,無論是真是假,他都很感動。
可江富海這么一說,就顯得有些小人了。
一聽這話,江富海臉色有點變了,他沒想到李巖這個反應,當下不由訕笑道。
“李兄,我也只是隨便說說,我沒那個意思,行行行,此事是我考慮不周,這樣等過兩日,我親自設宴,邀請陳兄過來飲酒,算作賠罪!”
江富海跟李巖關系甚好,自然不愿意因為這種事情破壞兩人關系,再者也的確是自己嘴碎。
如此一說,李巖這才稍稍消了怒氣。
過了半個時辰。
江富海離開了。
他過來是與李巖傾斜一下負面情緒的,如今吐槽完了,江富海便打算回去。
泰岳書閣。
已是夜晚,江富海來到書閣之中,這個泰岳書閣便是專門培訓試煉弟子的地方,書閣創始人更是太一仙宗曾經的內門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