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懵了,都不知道弘治皇帝是什么意思,蕭敬這才想到些什么,一臉臥槽的樣子,太子,這么神?
蕭敬一刻都不敢耽擱,出了宮就往北通州趕去。
一時間,弘治皇帝和張皇后都露出了希望的神色。
周氏明白了個大概,也不愿戳穿,只得寄希望于太子了。
船上的朱厚照享受著與之前截然不同的待遇,來時扣扣搜搜,現在回來,簡直就是眾星捧月般的待遇啊。
只是短短兩日,就已經快到了北通州。
牟斌,劉瑾等人發現,這位活祖宗一點也不擔心回京之后會怎么樣,倒是還頗有興趣地問起牟斌如何知道自己南下了。
牟斌如實說來,一旁伺候的劉瑾則是心虛的低著頭,做奴婢的,最重要的,就是對主子的忠誠。
出乎意料,朱厚照并生氣,反倒是夸了劉瑾幾分。
到了北通州,剛剛下船,就看見一個本不該在這卻是早早等在此處的人,蕭敬。
蕭敬眼睛通紅,腫得像顆核桃一般,一見朱厚照,就釀釀蹌蹌上前,哭著喊到:“殿下,公主殿下……”
朱厚照臉也是就垮了下來。
官道上,一直馬隊掀起塵土飛揚,直直抵京。
京城城門口,百姓紛紛避讓,士卒也不敢耽誤,一路飛馳,在大道上掀起一陣雞飛狗跳,直達皇宮城下。
到了皇城下,內城士卒將馬隊攔停了下來,蕭敬,牟斌面漏難色。
見是太子,呼啦啦跪倒一片,見過太子,但并未有讓他們過去的意思。
皇城不準打馬,這是祖宗的規矩,就是借他們幾個膽子也不敢試一試。
在蕭敬前面,一路上被顛簸的五臟肺腑都要出來,緊緊抱著前面馬鬃的朱厚照罵道:“愣著干什么,快點啊,我妹子十萬火急,你們在這等尼瑪紅綠燈啊。”
蕭敬為難的說到:“殿下,皇城內不允許打馬,這可是祖宗法度啊。”
守城門的勇士營守將心里直個后悔,自己怎么就偏偏排了這個班,司禮監的大太監,錦衣衛的指揮使,還有個活祖宗,自己這小胳膊小腿,能掰得過?
即便是如此,守將還是陪著笑,硬著頭皮上前,也是勸到:“殿下,皇宮大內不準打馬,還請殿下馬,步行入宮。”
步行,臥槽,這特么遠,要是以往就算了,但是現在,自己妹子現在就是快上一分就多上一分的保障,耽擱這么久,萬一燒糊涂了,誰能負責?
朱厚照懶得廢話:“閃開,要么,乖乖讓道,要不然,牟斌,一刀宰了他,入宮,等不及了,快。”
牟斌知道時態緊急,竟是拔出了繡春刀。
守將嚇得差點魂飛魄散,思來想去,自己的命,還是比較重要。
再說了,太子,打馬就打馬吧。
不過好在朱厚照還有些分寸,只讓馱著自己的蕭敬,帶著汪機的牟斌兩人飛馬入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