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眼神一涼,朕可不想再聽到這些了,這是不是說,只要不被父皇發現就行了。
至于前面那一句,朱厚照下意識的給忽略了。
眼看著沒了什么事,弘治皇帝讓朱厚照送汪機出宮,也讓太皇太后早些回去歇息,這里有人照顧。
太子親自送出宮,這份恩遇,怕是不可謂不大。
路上,汪機欲言又止,朱厚照看出了汪機似是有話要說,“汪大夫,你是我朱家的恩人,有什么想說的,本宮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汪機連連搖頭:“不敢,不敢,殿下言重了。
草民還真的有件事,殿下,這極西之地真的有如此神藥?”
汪機心頭火熱,一個大夫,沒有見過也就罷了,可要是真的如此藥效的藥,誰不心動,誰不想躍躍欲試,去見見廬山真面目啊。
朱厚照一臉尷尬,這是西方的沒錯,可特么這是四百年后的啊,自己之所以扯上胡商,就是為了告訴自己老爹,你看,西邊還有這么好的東西,說明咱們大明也不是物產豐富到啥都有啊。
說到底,朱厚照希望在弘治皇帝心里裂開一道縫,只要有了這道縫,終究還是有機會的。
“汪大夫,本宮實不相瞞,”朱厚照左顧右盼,看了看周邊沒人,“這東西是西方的沒錯,但汪大夫努力,說不準,咱們大明也能有這等神藥。”
汪機驚的下巴都要掉了。
朱厚照笑笑,要想弄出這樣的東西,不是一年兩年可以的,哪怕自己能夠指出道路,少走彎路,這也是一個巨大的工程,巨大到朱厚照現在基本不去考慮。
醫藥,就是拿金銀堆出來的。
出了宮,劉瑾帶著田夫人也早就到了宮門口等著,朱厚照親自送著他們安頓下來才返回東宮。
回到多日未見的東宮,朱厚照總覺得每個人有什么不同,但也一時間說不上來。
朱厚照閉目養神,恍惚間聞到一股異香,猛然睜開眸子:“你是何人?為何在這?”
眼前一個面若粉黛的無骨美人一副柔柔弱弱的樣子:“奴婢黃婉兒見過殿下,回殿下的話,是皇后娘娘派奴婢來服侍殿下的。”
說罷,還楚楚可憐的看著朱厚照,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分明就是個尤物。
朱厚照用手指挑起女子下巴,一臉輕笑,“依著本宮看,不該叫黃婉兒,該叫黃瓜,即能吃又能用,內服外敷,不都可以,你說對吧,黃瓜?”
女子瑩瑩一笑,拜倒下來,露出半邊渾圓酥胸,“多謝殿下賜名,奴婢從今以后,就叫黃瓜了。”
朱厚照一副色咪咪的樣子,從抹胸前一把摸過,大呼過癮。
眼前人呼吸急促,香味越來越重,張著紅潤小嘴,“殿下,殿下………”
朱厚照狠狠一捏,傳來嬌呼,“好,好,好的很,待會好好服侍本宮,聽清楚了嗎?”
女子一臉嬌羞,卻是彎著纖細蠻腰,用著抹胸下都要呼之欲出的柔軟磨這眼前男子臂膀,點點頭。
可朱厚照分明看到這嬌羞面下的一抹精光。
朱厚照貼近耳前,“黃瓜要不去拿些黃瓜,在拿些酒來,讓本宮看看,能吃多少黃瓜。”
女子絲毫不怕,倒是故意在脖頸處吐著熱氣,“那待會殿下就好好看看,婢子兩張小嘴能吃多少。
殿下好好看看,婢子不僅比巧慧能吃,記起賬來也是一把好手啊。”
朱厚照笑罵一句,朝著豐臀不輕不重的拍打一下。
等人背過身去,本來還是**的眼睛,染上一層寒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