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青看向李巡道:“大人,我們該怎么辦!”
李巡深吸一口氣道:“走,去其他人家看看!”
其實這會兒李巡便已經意識到想要從杜家村村民的口中知曉他們一致保守的秘密怕是有些難了。
一個兩個如此,尤其是連一老婦人都這般,那只能說明一點,這個秘密對杜家村而言非常的重要,重要到所有的村民都不會將之外泄。
果不其然,接下來李巡二人又去了幾家,有人不知道二人的身份,卻依然熱情的相迎,而那些知曉二人身份的則是帶著幾分敬畏。
但是不管怎么樣,但凡是李巡還有魯青將話題轉移到杜家村為何放著陀羅河水不喝而是花費極大的功夫去挑水吃用的問題上的時候,這些不管是熱情還是敬畏的村民皆是一個個的變了顏色。
從一戶人家走出,魯青憋屈的道:“大人,要我說的話,咱們干脆直接抓一個村民嚴刑逼問一番,我就不信他還能夠守得住秘密。”
李巡微微搖了搖頭道:“除非是沒有辦法,不然還是不要走這一步的好,咱們且去村正那里看看。”
相比抓人來嚴刑逼供,李巡覺得還是試一試是不是能從村正杜明那里獲得消息來得更靠譜一些。
他們是來杜家村解決問題的,別問題還沒解決到時候卻將杜家村一眾村民也都給得罪了。
魯青眼睛一亮道:“對,我先前就說,咱們直接去找杜明那老家伙,好好的問一問他,到底隱瞞了我們什么。”
二人正向著村中杜明家而去的時候,遠遠的便看到一道身影走了過來,不是出村的錢魁又是何人。
見到錢魁的時候,魯青眼睛一亮沖著錢魁招手喊了一聲:“錢魁!”
錢魁大步流星而來,沖著李巡一禮道:“屬下見過大人!”
李巡微微點了點頭道:“其他的兄弟沒有進村吧!”
錢魁大咧咧的道:“大人先前便叮囑過,沒有命令不許擅自入村,他們都在村外候命,自是沒人敢擅自入村。”
魯青拍了拍錢魁的肩膀道:“你能回來,看來那邪祟也知道你并非真的要離村而去,照這么說的話,那邪祟似乎不簡單啊!”
說著魯青看向一旁的李巡,帶著幾分擔憂之色道:“大人,若是邪祟智慧如常人一般的話,怕不是養神境乃至陰神境的邪祟啊!”
李巡如何聽不出魯青話里的意思,無非就是擔心他們一行人是不是真的能夠應付的了那么強的邪祟。
深吸一口氣,李巡笑道:“放心便是,若然作祟的當真是陰神境的邪祟的話,怕是杜家村早就化作死地了。”
聽李巡這么一說,魯青還有錢魁二人倒是安心了幾分道:“也是,杜家村的人能活到現在,這可不像陰神境邪祟的風格。”
雖然說沒有遇到過陰神境這等強大的邪祟,但是并不意味著他們不知道陰神境邪祟的可怕之處。
守夜司之中最多的便是關于邪祟禍亂一方的記載,一樁樁,一件件,可以說是觸目驚心,令人記憶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