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延之刻意回避當年在南京的經歷,現在伊藤有意無意的提了這么一句,白延之感到有些不適,他應付說:“是,我曾來過南京,很久以前的事了,當時匆忙,也沒什么印象了,現在能來南京工作,肯定是要好好走一走,看一看的。”
伊藤跟著說:“嗯,那我可以給你推薦個向導,齊處長就是南京人,哦,對,沈硯白也是南京人,有時間的話,大家可以一起出來走一走。”
齊聯杵立刻回應道:“那沒問題的。”沈硯白則點點頭,表情看上去比較冷漠。伊藤也是點到為止,沒再給更多的提示了。
晚宴結束后,伊藤問齊聯杵,“齊處長,你開車來的嗎?”
“是啊,”齊聯杵沒理解伊藤的意思,轉而說:“這點酒不礙事的。”
伊藤點點頭,說:“能不能麻煩你,送一下我們沈助理回家,你們是順路的吧?”
“對,順路,不順路的話,我也可以送的,沒問題。”
沈硯白說:“不用送了,路也不遠。”
齊聯杵說:“沈助理就別客氣了,順道的事。”
一旁的趙智光插了一句嘴,“沈教官,要不然,坐我的車。”從稱謂上,基本可以看出趙智光的心思,他與沈硯白的關系似乎更近一些,似乎他也更樂意做一個護花使者。
實際沈硯白已經猜到了伊藤的意思,于是便婉拒了趙智光,“為了省油,我就不坐趙處長的車了,齊處長順路,我還是坐個順風車,這比較科學一些。”
坐上齊聯杵的車,沈硯白說:“伊藤讓我坐你的車,你明白什么意思嗎?”
“不是順路嗎?這能有什么意思,不會又是因為我弟弟的事吧?”
見齊聯杵這么說,沈硯白估計齊聯杵真的沒有辨認出白延之,“你想偏了,我估計伊藤是想讓我們單獨討論一個人。”
“討論一個人?”齊聯杵不理解,愣了一下,問道:“不會是白延之吧?”
“哦,你是怎么猜的?”
齊聯杵說:“晚上這頓飯,除了白延之是個生人,其他人還有什么可談論的。”
沈硯白點點頭,“白延之!你一點印象都沒有了嗎?你不覺得他很像一個人嗎?”
“哎,我是覺得有點面熟,白延之?”齊聯杵搖搖頭,“我想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