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藤長嘆一聲,“嗯,你這樣想也是對的,這個人不提也罷,我還希望你能夠放松一些,不要再想過去的事情了。”
沈硯白說:“我會的。”
……
沈硯白認為白延之會主動出來做些解釋的,如果沒有的話,沈硯白也不打算去刨根問底,因為結果已經明確,那些細節想來也是令人厭惡的。
沈硯白判斷的沒有錯,白延之終于在沈硯白下班的路上出現了。白延之堵住沈硯白的去路,“硯白,找個地方坐坐可以嗎?”
片刻遲疑后,沈硯白說:“前面有家咖啡館。”
兩人來到了咖啡館,點了兩杯咖啡后,沈硯白從包里取出香煙擺在桌上,點燃一支煙后,她就靜靜地看著白延之。
“硯白,這些年,你還好嗎?”
沈硯白深深吸了一口煙,伴著一股升騰的煙霧,沈硯白說:“挺好的。”
看著平靜的沈硯白,白延之反倒不知該從何說起,他也從西裝口袋里拿出一盒香煙,取出兩支,將一支擺放在沈硯白的桌前,之后點燃自己的一支煙,白延之說:“現在你也抽煙了。”
“白副總來這里,不會只是問我會不會抽煙,什么時候學會抽煙的吧?”
“硯白,我的出現看起來很突然,我知道,你很難一下接受……”
“白副總,你出不出現,跟我有什么關系,如果有關系的話,你不想解釋一下嗎?白延之?你這個名字很陌生,此前我從來沒有聽說過。”
白延之說:“是,我改名字了,這也是迫不得已,硯白,我想請你給我一個機會,我們能夠平靜的聊一聊。”
“好啊,既然這樣,那我開個頭,我很好奇,九年前,在雨花臺,我親眼看見一個叫李閱峰的**被槍決了,那個人是你嗎?”
白延之面色凝重,他點了點頭。
“你不是死了嗎,怎么活過來的,你是怎么做到的?”
“硯白,這件事說起來很復雜,我想說說現在的事情。”
沈硯白說:“沒有歷史,哪來的現在,更不會有將來,你也是念過書的人,這個道理你不會不明白,當然說不說,都是你的權利,如果你實在不想說,我也無所謂,我可以不問。”
“我是這樣理解的,過去的事情已經過去了,除了可以批判、可以表達悔過,它實際上已經沒什么意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