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硯白寫了一行字——明天下午三點有雷雨。
“就這幾個字,你要用四角號碼把這個幾個拆解成數字,再用這些數字變成一段樂譜,再通過你的琴,然后讓對方聽懂你要表達的意思,你能做到嗎?”
齊聯春想了一下,說:“當然能,不過對方也得懂音樂才行,他要是不識譜,也是不行的。”
“哦,那就算了。”
齊聯春說:“別算了,你不識譜的話,我可以教你的。”
沈硯白說:“我不行,我就是隨便說說的,你別當真。”
齊聯春若有所思,他似乎意識到沈硯白的意思,于是說:“我理解了,就和方琳一樣,你們每個人都在戰斗,其實我也是可以的,你說的這個,我懂了,我會去練習的,另外我會跟海倫一起練,說不定什么時候,這個就能用的上,是這個意思吧?”
沈硯白沒有想到,齊聯春會這么想,轉念又覺得,既然他這么想,倒也不錯。
沈硯白說:“反正就是一個游戲,你們要是有興趣可以試一試,如果效果好,我想我也會試一試的。”
沈硯白當時也就瞬間的一個突發奇想,齊聯春卻跟認真的當成了一項工作,回去后,他就翻著四角號碼字典,進行了反復試驗,并叫來了海倫,兩人潛心專研,從拆解漢字,到作曲、編曲,再到齊聯春的小提琴表演,最后是海倫的辨識記憶。
開始時,用的是公開文字,兩人很快掌握了規律,之后上難度,這一回海倫看不到文字,齊聯春從頭至尾拆字、作曲、編曲、演奏一小段樂曲,之后讓海倫說出齊聯春想要表達的漢字,這對海倫是很有難度的。
不過,在海倫看來,齊聯春的整日陪伴,比什么都好,再加上對漢字不斷的學習和掌握,最終海倫也做到了準確翻譯齊聯春的音樂密碼……
齊聯杵能夠恢復工作,這在胖廳長的預料之中,他也很高興看到這種情況出現。胖廳長認為既然齊聯杵過得去伊藤這一關,也就相當于幫自己檢驗了齊聯杵的成色,現在再與齊聯杵攤牌,似乎就沒什么風險了。當然,口頭上的攤牌,胖廳長也不怕齊聯杵再出什么意外。
胖廳長把齊聯杵叫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好煙、好茶招待齊聯杵,胖廳長說:“這些日子讓你受委屈了。”
齊聯杵還不知道胖廳長的用意,實際上他和方琳,包括軍統的老金的確是低估了胖廳長的思維能力,胖廳長看上去一副憨厚的樣子,似乎也是與世無爭,胸無大志,他給人的感覺就是什么事都怕麻煩,不愿多動、多干、多想的樣子,什么叫大智若愚,今天齊聯杵是見識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