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說，一個都沒有！
不同于王文博，程耀比較看臉，臉好看就行，就是這么膚淺。
程耀看了眼柳晗玥，對方倒是沒什么變化，除了頭發有點凌亂，額頭上有漢，衣服從始至終都貼在身上。
一時間，程耀的目光里充滿了憐憫。
王初若拉著柳晗玥說道：“晗玥，程耀在看這邊。”
“我覺得他眼神有點不對勁。”柳晗玥小聲說道。
王初若：“…。”
就這樣，整整一上午就過去了。
到了中午，所有人肚子餓的咕咕叫，實在是軍訓太累人，都怕錯過吃飯的點，也怕占不到位置。
等教官宣布吃午飯，所有人跟瘋了一樣沖向食堂。
張雷和竺輝陽強壯沖在前面，程耀和王文博跟在后面負責點菜，另外兩人則跑到角落里將位置給占了下來。
這個點食堂人很多，軍訓的餓的跟幾天沒吃飯一樣。
柳晗玥和王初若來到食堂，皺著眉難以置信。
王初若抱怨道：“我受不了了，我要找個地方坐下，腿疼。”
“我也有點酸。”柳晗玥點點頭，忍不住說道：“我們先點飯吧，不然排隊都要排很久。”
“柳晗玥…”
熟悉的聲音響起，柳晗玥眼前一亮，瞪著大眼睛四目相對。
程耀笑問道：“吃什么，還沒找你們錢，中午我們付錢就行了。”
她瞬間秒懂，快速說道：“我要個大雜燴，加個龍口粉絲，要中辣的。”
“我要個鴨血粉絲，謝謝。”王初若感激道。
十幾分鐘后，程耀和王文博才端著盤子來到位置上：“人太多了，你們的。”
王初若笑著說道：“是啊，我和晗玥不知道要排到什么時候，軍訓實在是太累了，簡直比高中的時候還要累。”
“也就上午累，下午拉歌要稍微好點，晚上的話完全是娛樂…”
“如果向上午一樣，我們會死的，我上午都差點暈過去，實在是太熱了！”柳晗玥吐了吐舌頭，精致的小臉上全是汗，有些紅潤。
程耀忍不住多看了幾眼，真的跟洋娃娃一樣。
柳晗玥抬起頭，問道：“你們之前在操場上盯著女生看什么，猥瑣得很。”
王文博表情一僵，低頭吃飯。
程耀說道：“我們在看誰身材好啊，男生的快樂你們懂什么？”
“…。”王初若。
柳晗玥咬牙切齒的說道：“狗一樣的男人，小心長針眼。”
“你沒有就酸…”程耀笑嘻嘻的說道。
“該溜子，而且我也并沒有酸…”
柳晗玥險些將大雜燴拍程耀臉上，若無其事的瞅了眼自己的胸膛，冷笑了一聲。
我平我驕傲，
我為國家省布料。
那沉甸甸的東西要了做什么，跟面團有什么區別，駝著不累嗎？
“吃飯吃飯，不聊這個下午還得練歌呢。”
程耀懶得跟她杠，酸不酸自己心里沒點數？
真不酸的話，就不會特意強調了。
王初若看了眼自己，又看了眼柳晗玥，若無其事低下頭，心里莫名的喜悅。
柳晗玥鞋踩了她一下，王初若嘀嘀咕咕。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