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天鵝的目標是有錢人，眼光自然不能查。
曹靜竹看到程耀的第一眼就知道，這個年輕人就是她們服務的群體，作為魔都門店經理，她更是服務行業的佼佼者，眼神拔尖。
“好。”程耀看了她一眼，輕輕點頭。
“這款蛋糕有一個很浪漫的名字，叫‘黑天鵝舉世欽慕’，也是我們店里的鎮店之寶…”
曹靜竹溫聲細語，程耀聽的很舒服。
這幾層蛋糕售價兩百萬元，高220厘米，通體鑲嵌著99只形態各異的天鵝，以999朵雛菊為襯；
據說，要由五個蛋糕師傅每天工作十四個小時，差不多半個月才能做完。
除了進口的原料和巧克力，托盤是純銀打造，支架則全部用了施華洛世奇的水晶。
另外，配送這款蛋糕的是四百萬一輛的勞斯萊斯，加上名車的配送，不但給宴會本身增加了儀式感，還證明了買蛋糕的人的品味。
曹靜竹也抓住了機會問道：“先生是準備結婚了嗎？”
“給女朋友過生日。”
“過生日也可以的呀，我們店里每個月都有預定的，每個月也就兩個這樣的蛋糕。”
該了解的也了解過了，程耀給了個地址和時間，留了個名字，支付了兩百萬的巨款離開了黑天鵝。
從始至終，他都沒討論價格之類的。
兩百萬的蛋糕，也就返利兩千萬，他眼皮子都懶得抬一下，飄了飄了。
時間差不多，他也不敢在繼續浪費時間，打了個車就直奔比賽中心。
“小伙子，去看演出啊？”
“對，有個鋼琴演出…”
“這些東西都是上流社會的人看的，我們這些底層的人欣賞不來唉。”
司機自來熟，程耀笑著跟他聊了起來。
時間過得蠻快的，轉眼都三點半了。
餐廳他早在半個月前就約定好了，魔都最有名的米其林，米其林他就吃過一次，說不上好壞，主要是浪漫的氛圍吧。
來到演出中心，門口還有人陸續進出。
下了車程耀整理了下衣服，說起來他現在也是專業鋼琴手，雖然是抽到的技能，但不能否認他也是的事實。
所以，這樣的表演對他而言，并不乏味。
何況，自己女朋友在臺上表演。
根據墻上的指示，程耀取了座位號來到表演現場，里面人還不少，室內很安靜，周圍都在低聲細語，保持著禮貌。
就連穿著西裝和馬甲，看上去痞痞的小孩子都很安靜。
程耀第一次來到這樣的地方，果然張雅所看到的風景，跟他以往看到的風景截然不同。
這…就是圈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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