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了電燈泡，兩人就自在了起來。
逛商場肯定跑不掉化妝品專柜，張雅基本也不買什么東西，ac的口紅，ck的包包，基本都是正常大學生能消費得起的東西。
程耀倒不是擔心張雅花錢大手大腳，現狀倒是讓他感到十分意外。
買了百來塊錢的東西，張雅接了個電話就要回家。
“我晚上要去姑媽家吃飯。”
“走吧，我送你回去，反正離得近。”
“嗯。”
取了車坐在車上，程耀問道“想什么呢”
“你搞的那個娛樂公司，是不是有幾個很火的網紅啊，叫陸什么”
“噢，你說她是吧，是很火。”
“嗯，我抖音一直能刷到她，抖音排行榜第一清純的美女，據說是金藝的。”
程耀輕輕點頭“印象深刻。”
冷不丁的被這么一問，饒是程耀都有點頭皮發麻，但越是這種時候越是不能慌，還要拿出手機拍個抖音。
“拍什么呢”
“拍你啊，我抖音還有一百多萬粉絲呢。”
張雅沒好氣道“不準拍臉，人家可是一千多萬，你這個當老板的也太不行了吧，據說一年能賺好幾千萬呢。”
“頭部網紅，正常的。”
程耀訕訕一笑，年入幾千萬那不是灑灑水
零頭罷了。
就沖他給陸夢瑤買的別墅之類的東西，還真是零頭。
作為男人他太清楚張雅為什么這樣問了，公司有那么優秀的女生，他又是公司的老板，難免發生點什么都再正常不過了。
如果他是女生，站在女生的角度，叮囑甚至懷疑都是正常的事情。
張雅這個提醒，算是委婉的了。
可惜提醒的有點遲了，誰讓她不在金陵呢。
話說，渣男可真是個風險活。
感慨一番后，程耀專心開車。
張雅還特意將抖音翻出來給他看，程耀哭笑不得，說自己清楚。
你該擔心的不是陸夢瑤，也不是林柯彤她們
程耀默默的想著，她們連女朋友都算不上，不過陸夢瑤和鄭月嬋是真的越界了，不是女友勝似女友。
一個是無欲無求，也不算事吧，畢竟在房事上陸夢瑤一直都是主動的。鄭月嬋更是孩子都有了，就差一張結婚證了。
關鍵是，兩個女人都佛系。
程耀覺得自己真應該感謝這個時代，這個浮躁的時代，不婚主義者越來越多了，這也讓他有了空子。
柳晗玥算是他的致命腦癱操作吧，關鍵是弄都弄了，事已至此已經無所謂了。
程耀也不怕，大不了就在背上個渣男的名頭而已。
十幾分鐘，到了金陵灣。
程耀調侃道“這次不會遇到你爸吧，我停在車庫。”
“你不是說不怕嗎”
“是不怕啊，但沒去你家見面，總歸尷尬。”
張雅無法理解這樣的心情。
等張雅上了樓，程耀才離開金陵灣小區，返回鐘山高爾夫。
與此同時，童筱來電了。
“程總，金陵電視臺的想邀請您做一個春節專訪。”
“誰有空誰代我去吧，不行就推了吧，春節忙呢。”
“好的。”
掛斷電話后，程耀將車停在車庫，推門而入，屋子里幾只貓正在娛樂，程橙和姜悅兮都不在。
春節很閑，但不清楚為什么就是不想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