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你怎么說。”神宮麻衣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抱胸。
她雖然把書打開了,但視線卻沒在書上面:“服從強者就是弱者應該做的。”
“怎么區分強弱?”南鄉時好奇道。
“我們是學生,學生的本職工作就是學習。”神宮麻衣抬起頭,表情又有新變化了:“我入學考試成績是全校第一,你是全校第二,你服從我,有問題?”
接著神宮麻衣又不在意地擺擺手:“不過拿以前的成績說事不符合我的風格,就比下一次的考試成績吧。”
她一副穩操勝券的模樣,粉嫩的小臉抬起,看上去傲氣十足:“就算南鄉時你要作弊也沒關系,反正第一都只會是我。輸了你就服從我,聽我的管教。”
這女人的世界里好像就只有她一個人,仿佛其他學生都是烏合之眾,她能穩穩拿下全校第一。
“那我贏了?”
南鄉時反問。
“你不可能贏。”神宮麻衣冷笑一聲:“當然,如果你能贏,那我就...嗯...”
她皺起了眉毛,托著下巴,似乎想不到自己輸的場面。
但很快,她就像是想到了什么,眉毛壓下,看上去讓步了很多:“要是我輸了,那我就用腳踩你。”
南鄉時沒說話,只是平靜地用目光盯著她看,你認真的?
“男生們背后不是經常說嗎?被我用腳踩是他們的榮幸。這也是我最大的讓步。”
神宮麻衣理所當然。
被用腳踩是榮幸?
南鄉時早在網絡上看見過日本的男子高中生關在高中里就像是發情的兔子關在了一窩...只能說網絡誠不欺我。
“那就這樣說定了。”神宮麻衣當即拍板,語氣平穩。
她這做決定的速度太快了,而且完全就是自顧自決定。
不過也確實是這樣的。
目中無人似乎是神宮麻衣的秉性,而她決定的事情,當然就是穩穩拿下的,不用在意別人的想法。
可南鄉時卻又一次出乎她的意料:“我不同意。”
校內考試在南鄉時的眼里當然是不夠看的,真要往上走,那也是得日本全國統考那種程度才算勉強過得去眼...
但也僅僅是勉強過得去眼,畢竟一個日本,又能有多少人?
南鄉時不同意,神宮麻衣則是呵呵冷笑:“南鄉時,你是不是很怕輸?”
怕輸也對。
畢竟她是天上地下都難找到的只此一個女生,長得好看又特別聰明。
眼前的南鄉時比起一般男生確實長得要好看點,聰明一點,但終究只是個地上人,怎么可能和她相比?
南鄉時沒回答,只是側頭盯著神宮麻衣看了好一會兒,接著好笑地擺擺手:
“我從來不拿穩贏的事情去打賭,這違背我的原則。”
‘天上人’神宮麻衣愣了愣,還沒等她開口說話,就只看見南鄉時已經推開學生會大門離開了。
“那個家伙...”
神宮麻衣又坐回原位,皺著眉毛。
她不知道南鄉時說那話究竟是不是虛張聲勢。
但是美貌與智慧并存的‘天上人’神宮麻衣當然不會追上去。
只不過,神宮麻衣沒想到的是,剛才還和她談話的南鄉時,此時已經一只腳在六樓天臺邊。
他向下掃視一眼,沒發現其他人,于是就從樓頂跳了下去。
還好,能跳下去,不會受傷,落地很穩。
已經落地到一樓的南鄉時伸了個懶腰。
不管是哪個國家的學生,抄近路趕時間都只會是回家。
南鄉時也一樣。
他要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