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陣快攻猛守下,朝倉高中次鋒吃不住攻勢,被取一分。
這其中都對決很是激烈,看得下面的學生都忍不住拍手叫好。
最終,朝倉高中選手還是遺憾落敗,隨后派出中鋒——依舊不是他們的王牌選手田中翼。
這下子所有人都明白了。
朝倉高中想讓田中翼保存體力,與秋城高中的大將南鄉時進行最后的主將戰。
比賽依舊在繼續。
“秋城高中進入決賽了啊。”白河朋花放下手中的調查表:“讓人吃驚,我看了一眼去年的統計表,秋城高中的劍道水平在全國高中的層次中都是墊底的,今年居然能夠殺入關東決賽。是那位新來的南鄉社長的功勞嗎?”
“秋城高中的關東決賽而已,根本就不值得我去在意。”
神宮麻衣沒正面回答白河朋花的問題,她撐著好看側臉,居高臨下的往下面看去,與其說是在看比賽,她這動作更像是在俯視整個比賽場。
白河朋花目光掃過神宮麻衣有些焦躁抖動的白皙小腿:“沒什么好值得擔心的...大小姐是這樣認為的,對嗎?”
“沒錯。”神宮麻衣不耐煩地擺手:“朋花,你覺得那邊會贏?”
嗯...
聽見自家主人突然提問。
白河朋花回想起對方所說的‘根本就不值得在意’的發言,便下意識回答:“我覺得應該是朝倉高中吧。”
迎合主人的愛好,這也算是女傭的工作一種。
啪嗒。
剛才還在抖動的嫩生生小腿停下了。
“為什么?”神宮麻衣面無表情地問她。
“朝倉高中是歷年關東地區的劍道強校,我看過他們在網絡上的訓練片,那不像是高中生能完成的訓練量...所以我覺得他們能贏。”
“哼...這只是最基礎的肌肉鍛煉法吧?算不上什么憑據。”
被主人如此否認,白河朋花皺起眉毛,心有不滿:“朝倉高中一直都是劍道強校,還有玉龍旗成功奪旗的榮譽。”
“歷史的名譽也拿來炫耀,劍道強校不過如此。”
“他們有專門的劍道教練,顧問,還會制定訓練方式。”
“只是單純錢的多少,傾注在劍道中的主要還是天賦,天賦才是最重要的,沒有天賦的人卻去努力,這才是最可悲的。”
“......”白河朋花皺起眉毛,她剛才是為了迎合自家主人才這么說的。
難不成是她弄錯了?神宮麻衣比較支持秋城高中?
“所以神宮小姐更看好南鄉同學帶領的秋城高中嗎?”白河朋花重新整理情緒,低目垂眉問道。
她這一問話,換來了神宮麻衣一字一句,過于斬釘截鐵,甚至有些掩飾地回答:“我可沒這么說過!什么叫做看好南鄉時帶領的秋城高中?”
白河朋花沒說話,心里卻不明白。
最近神宮小姐的心思確實越來越難懂了,與以前那個冷冰冰的神宮小姐不一樣了。
“那神宮小姐比較支持那邊呢?我看南鄉社長確實很厲害,明顯高場上其他選手一個層次。”
“秋城高中是我的母校,我肯定比較支持秋城高中,至于南鄉時...與我沒多大關系。”
“是嗎?南鄉社長與神宮小姐沒關系這一點我是知道的,不過...”
聽著神宮麻衣像是刻意編造出借口一樣的理由,白河朋花轉頭看向下方比賽場,提醒一句:“南鄉社長上場了喔。”
“剛好,我也有些想拍照了,朋花,把相機拿過來。”
神宮麻衣顯得并不在意地打了個哈欠,瞇起狹長的美眸,接著拿起相機對準比賽場。
“......”
十七歲,與神宮麻衣相同年紀的白河朋花,確實有點不太明白自家主人的心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