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旗木朔茂在內的每一個人都意識到了這樣的問題。
誰
他們在找誰
旗木朔茂覺得他們的目標應該就是這一次行動的目標,讓他的心里再次產生了不祥的預感,他隱隱猜到了什么,只是他并不敢確定,因為一旦他這么想,就等同于在他心里將三代的決定定義了一個新的性質。
似乎是在回應著眾人的疑惑。
這些根部忍者們在掃視了一圈之后,并沒有看到波風水門的身影,隨既相互對視了一眼,彼此搖了搖頭,眼神中閃爍著遺憾。
“沒有。”
根部忍者之其中一個看起來似乎有一些地位的人搖了搖頭,用一種沙啞而低沉的聲音說道,似乎是并不想讓人猜到他的身份是誰。
通過這樣的舉動也可以看得出來,這些根部忍者,知道他們所要做的任務并不是能夠拿到臺面上的,但是他們又不得不在臺面上去做這些任務。
這才產生了現在這樣的問題。
“繼續找。”
這個根部忍者緩緩開口說道,他知道這個任務對于他們現場的所有人來說都是非常重要的,必須要將波風水門照到他們才能算是完成這個任務,活要見人死要見尸體。
不對,應該是活要見尸,死也要見尸,就不能是活著的存在,他們務必要保證波風水門不能活著回到村里
嗖嗖嗖嗖嗖嗖嗖
伴隨著一道接著一道的破風之聲,現場的根部忍者們沒有在這里進行停留,而是向著這些木葉村忍者們跑過來的方向奔行起來,兩方的人相互交錯而過,并沒有產生任何的交集。
“等等”
旗木朔茂立即大聲向著這些根部忍者喝過去,可是他的話并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現在這些根部忍者沒有一個去聽他的話。
如果現在外出執行任務是木葉村的普通忍者,那么他們在遇到旗木朔茂之后,被后者叫住是必定會停下來的,因為旗木朔茂的身份和地位都擺在這里。
但是這些人并不是普通的木葉忍者,而是根部忍者他們原本就并不聽命于除了團藏之外的任何一個人,更別說現在他們的任務處于一個極其焦急的程度,那么更不可能會在這里有片刻的停留,讓旗木朔茂說出什么話來。
嗖嗖嗖嗖嗖嗖
幾乎是轉瞬之間,現場的這些根部忍者就已經離開了這里,給他們留下了一個個迷幻的背影。
這些根部忍者的速度非常快,原本就是以速度見長,畢竟想要暗殺的話要有非常快的速度,讓敵人反應不過來,他們穿梭在樹林之中,而木葉村的這些人者們本身又非常的疲憊,根本沒有辦法去追過去。
片刻之后,這些根部忍者就已經消失不見了,如果不是現場這么多雙眼睛都看到了,他們甚至會覺得這些根部忍者似乎沒有來過。
“可惡”
旗木朔茂死死的攥著拳頭,他看到這么多根部忍者向著他們身后的方向行進,已經猜到了這些根部忍者究竟要做的是個什么樣的任務,可是這幾乎可以說是要讓根部傾巢而出了吧,憑借他一個人完全沒有辦法攔住這么多的忍者。
“朔茂大人,這些人究竟是什么人”
剛剛向著題目說到提問的那個人,再次鼓起勇氣問了出來,頓時將現場所有人的目光再次集中到了旗木朔茂的身上,包括人群之中,已經偽裝成為木葉村忍者的青羽。
當然,青羽本身就是木葉村的忍者,這里說的偽裝只是為裝成了上戰場的木葉村忍者而已。
“他們是根部忍者”
旗木朔茂臉色鐵青,他太清楚根部忍者是什么樣的兇險程度的,可是關于根部忍者一些具體的事情,他又沒有辦法跟這些人都說清楚,因為這牽扯到了木葉村的一些大秘密,而這些秘密是并不可以輕易的公之于眾的。
“他們是出來執行任務的。”
旗木朔茂心里有話想說,卻又不知道該怎么說,又不知道究竟該不該說,這些話讓他非常的難受,有一種很憋的感覺。
“根據我的猜測,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說,從他們剛才看我們的眼神來看,他們是在我們之中在找某個人,也就是說我們之中的某個人是他們本次的任務目標。”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