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代的內心之中處于一種非常尷尬的境地之上,他很清楚現在的他不能走,若是他走了,他就和這里的人并不是同樣的人,只有他和這里的人是同樣的人,大家才不會去相互之間揭發什么。
因為這里的每一個人來到這里的目的都是為了來吃小南的瓜,他們并不是真正為了吃一個拉面的面,所以他們在表面上看起來是在吃面,實質上則是在吃瓜,只是沒有任何一個人敢于主動提出石瓜的這個觀點而已。
如果三代來到這里也是為了吃小南的瓜,那么他們就是同樣的人,在同樣的人眼中,彼此之間是心照不宣的。
這種感受就像是如果兩個人去大保健的話,那么他們彼此之間就是心照不宣的,哪怕什么都沒有說,但也都知道對方去做了什么樣的事情,并且誰也不會去說什么,因為他們同流合污。
往往是這樣一種有著共同性質一起下水的這種感受,方才能夠有更加牢固的關系。
這就代表著如果曝光了對方,那么自己同樣也會自曝出來。
人們之間是很少會自曝的。
也正是因為這樣像團藏和大蛇丸那樣,將自己所做的事情通通抱出去,并且將三代拉下水的這種事情,才能享受整個忍者世界上每一個人都在討論這些內容,因為實在是太過于罕見了,以往從來都沒有見過,以后甚至于幾百年可能都不會見到,或許在這些人的認知之中,他們有生之年也都僅僅只能見過這一次,并且忍者世界的平均壽命并不高。
所以三代很清楚,如果他來到這里和大家的目的一樣都是來吃小南的話,那么大家都是一樣的人也就不會有人認為這有什么問題。
但如果他來到這里,僅僅只是為了吃面,但卻和大家有著共同的行為不一樣的目的,這就會變成人們眼中的異類。
只要是異類的話,那么就可能會出現一些問題。
現在的三代所面臨的就是這樣的一種情況,他覺得這里可能會有一些麻煩的東西。
這個東西就是一定要讓現場的這些人知道,他們是同類的人才能忽視掉他的存在,而將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小南的身上,這也就說明他現在必須還停留在這里,而且像每一個人的一樣,不能將面吃完,刻意的坐在這里等待著后續發展的事情。
這讓三代的內心之中無比的無奈,因為他非常的想要離開這里去處理小南的輿論問題,然后將團藏和大蛇丸的輿論重新掀起來,只有這樣他才能夠和波風水門重新站在同一個起跑線上,以一種相對來說比較公平的姿態去一起競爭火影之位。
三代知道他現在必須要離開,但他同樣也知道他不能離開。
這兩項都非常的重要,根本難以割舍。
所以現在三代的內心之中非常的煎熬,就像是有一把把刀子不斷的在他的身上劃來劃去。
很快三代的心中就有了結論,他知道他必須要在這里等,因為如果不在這里繼續等下去的話,那么后續可能會有很大的麻煩,這會影響到他成為火影。
三代知道他想要重新成為火影的這種事情,是一個非常虛空的虛無的想法,但他覺得只要他再向著這個目標去努力,那么他盡力過后就不會有什么遺憾,而且說不定會有奇跡的發現,但前提是他一定要將所有的步驟一絲不茍的完成,不能給人留下任何的話柄,否則一直到最后的時候,他能夠得到的也將是人們對于他的那些口誅筆伐。
三代太清楚自己的狀況了,他已然站在了風口浪尖之上,根本沒有任何一點點其余的可能性和機會,所以他必須要在一切都完成之前讓自己重新的回歸到一個非常清白的身份之上,至少表面上是很清白的,但如果這里面又有了一件包庇雨之國叛忍的事情,那么這個本來是可能會清白的身份,也更是變得無臉滿滿了,再加上先前團藏和大蛇丸所爆料過的事情,那么所有的一切的風浪也都將席卷在他的身上。
這種事情是三代根本不想經歷到的。
三代很清楚的明白在她的身上究竟要用什么樣的一種方式,方法可以重新的站在人們的視線之內。
所以三代要將自己和現場的這些吃瓜的人變成同一類的人。
基于這樣的一種前提,讓三代意識到他不能離開,而且不能表現的與這些人格格不入,他要表現的和這些人一樣,他不能吃光自己碗里的拉面,他也要等待著其他人向小南去詢問,他要在這里吃掉小南的瓜,并且回去以后再慢慢的解決問題,只有這樣來到這里的人才能為他作證,證明并不是他包庇了雨之國的叛忍,而是有其他的事情讓雨之國的叛忍小南得到了一定程度的認可,方才可以最終留在木葉村之內。
這種事情看起來非常的奇怪,也讓三代內心之中覺得很無奈,他從來都沒有遇到過這樣的問題,并且他也知道以后他都不會遇到這樣的問題,但是這樣的問題現在這個時候卻實實在在的擺在他的面前,讓他根本沒有辦法太過輕易的去應對這如今的場面。
隨著時間的推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