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將那些寫好了認罪書的犯人送出去之后。
青羽都會對這個霧隱村忍者進行一番治療。
“兵糧丸藏在什么地方了,可以招了吧!”
青羽對著這個霧隱村忍者說道,他的話透著一股很奇怪的語氣,就像是問了很久一直沒有得到答案那樣。
“你……你……你也沒……沒問我啊……”
霧隱村忍者有氣無力的說道,他臉上的表情變得非常的無奈。
整整一天的時間。
小隔間里面人來人往。
只有他在不斷的遭受虐待。
每次虐待的位置都不相同,但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避開了所有致命的要害。
最恐怖的是……
這位拷問忍者居然還是醫療忍者,可以將他的傷口治愈,然后再重新制造傷口。
這已經不是簡簡單單疼痛的事情了!
這是身體與精神的雙重虐待!
“你還是不肯說啊!”
青羽的聲音頓時變得冰冷起來,隨后直接走到這個霧隱村忍者的面前,抬起右手,直接一記查克拉手術刀向著后者的肩膀處砍過去。
“哇啊啊啊……”
這個霧隱村忍者都已經叫不動了,身上的疼痛經過不斷的累計加深之后,哪怕是后續經過了治療,但是神經上的痛處感是在不斷疊加的。
“我說……我說……我告訴你……”
這個霧隱村忍者僅僅在一瞬間就承受不住了。
如果青羽沒有問他。
他會覺得青羽只是在虐待他,根本不想知道什么問題。
現在既然有問題了。
那就趕緊說!
坦白一個兵糧丸的位置根本不算什么。
就算這三箱兵糧丸會對戰爭產生影響,但是也不是決定性的影響,若思再不說的話,他不知道等待著他的還有何等殘忍的折磨。
他不怕死!
但是他怕這種折磨!
如果是把他折磨到死的話,他反而也就不害怕了!
就是這種剛剛對他造成了極為劇痛的傷害之后,再一點點的將他身上的傷勢都給處理好了。
然后再重復這樣的步驟。
周而復始。
不知道什么時候是盡頭!
這種感覺對人的意志實在是太過摧殘了。
就算這個霧隱村的忍者嘴巴再嚴,終歸也只是一個下忍。
“你說吧。”
青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雙眼透過貓臉面具的眼孔看著這個犯人,語氣中透著一絲絲的不耐煩。
這給這個霧隱村忍者傳遞出了一種極其特別的感覺。
似乎……
這個人根本不想知道兵糧丸在什么地方。
這種感覺非常的明顯。
儼然一種你趕緊說完了我接著拷問你的感覺。
但是。
他又不敢不說。
畢竟。
不說肯定要被折磨。
說了以后說不定會好點。
“我在盜走兵糧丸之后,將那三箱兵糧丸放在忍具店街道對面長椅的下面了,稍微挖一點點就能看到。”這個霧隱村忍者說道。
“好。”
青羽淡淡的點頭,怎么都看像是不怎么在意的樣子。
他早就從這個人的記憶里面得到了這個情報。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青羽在看到這個霧隱村忍者趁著夜里挖坑將兵糧丸埋在忍具店對門的椅子下面之后,就知道這個東西如果沒有去審問的話,根本不可能找到這個真正埋藏的位置。
誰會想到那批被盜走的兵糧丸就在忍具店的對門!
“算你識趣!”
青羽雙眼凝視了一眼這個忍者,他的右手猛地向著這個人的胳膊上拍了過去。
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