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嗎?”
陳少君一怔,卻也很快點頭答應了下來。
這時候的他,也確實不宜出門。
要是一不小心碰到了紅衣教的人,就真有些麻煩了。
一路回到了乙字一百三十七號房,遠遠地就看到兩個身影正神色莫名的站在了他的鑒定房門口。
定眼一看,其中一人正是大朝奉秦文山,而另一人,身形消瘦,嘴巴上兩撇胡須,竟是二朝奉戴明。
說起來,陳少君可有些日子沒見到二朝奉了。
兩人雖然同在鑒寶堂,但鑒寶堂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大家出門,要么出恭要么就是干飯,沒有碰到也是十分正常的事情。
“唉,我中午其實已經提醒了他的,結果還是沒攔住。”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這珍寶會雖然名義上是由莫氏商行主持,但實際上誰不知道,這乃是朝廷的生意?
盛京城知府親自坐鎮,巡街護衛,可都是當值的捕快,官兵。
上面開口,誰敢不從?
不然只憑莫氏商行,可使喚不動這么多的朝奉來這里,為他們鑒寶。”
“這我當然知道。
只不過如今張高失蹤,我們林氏典當鋪好不容易又出現了一個正式朝奉,結果卻陷在了……”
正說著,他們就同時看到了陳少君正晃悠悠走來的陳少君,臉上頓時都露出了驚愕之色。
“你……你沒被叫去甲字七號房?”
二朝奉戴明驚訝的問道。
“去了啊。
我剛從那回來。”
陳少君回道。
“哦……你是跟孫管事說了你的背景吧,他知道你是我們林氏典當行的人,背后站著整個林家,站著林家家主林慶豐,所以他給林家幾分面子,沒讓你鑒寶?”
大朝奉秦文山一臉恍然的點點頭。
“沒有。
我什么都沒說。
關鍵說了也沒用啊。
我之前,隔壁的那個正式朝奉,后臺比我還硬,都抬出了朝廷二品大員的名號了,但也還是被帶走了。
我尋思我們林家家主官職還不如人家呢,就沒好意思說。”
“那孫管事怎么沒讓你鑒寶?”
“我鑒定了啊。”
“鑒定了?那你怎么還活著?”
二朝奉戴明一臉奇怪。
陳少君則更奇怪了,道:“寶物正常鑒定完了,我還活著不是很正常嗎?”
“我聽說,甲字七號房內的寶物,很邪乎。
連朝奉大師都沒能抗住,還逼死了好幾個正式朝奉……”
二朝奉戴明心中還是難掩震驚。
“可能,他們之前鑒寶的時候,其實已經消磨了那寶物的很多煞氣了。
少君則是運氣好,處在他們的后面,剛好完成了這一次鑒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