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并不是解決這類事件的最佳辦法。
那是暴徒們才會采取的激端行為。
程觀身為國際警察之一。在理智上,他拒絕類似的公然抗法。
雖然這些披著正規士兵外皮的家伙,其實質行為同歹徒沒有什么兩樣。但是他們畢竟是明面上的執法者。
對于這種傷腦筋情況,程觀猶豫著是該裝傻、聽之任之,還是義正詞嚴地馬上提出反駁。
如果說當場就矛盾激化?鬧僵到需要全武力對抗呢?
他想到無數的可能,但都不足以清洗莫須有的罪名,對方既然是存心栽臟嫁禍,下一次還是以這個借口找來,他也沒什么好辦法。
比起這個,自己最關心的,應該是先問出必須知道的事。
“不過你們是怎么知道我住在這兒的呢?我很好奇?”
程觀不明白這一點。他很確定,在租下這套院落的時候,并沒有人跟蹤,這個絕無疑問。
他住進來后也沒有出過門,應該沒有人知道他在這里才是。
但是這一群人,卻是目標明確的找來了,他們究竟是怎么查到的?
“是本地人龐大的三教九流。”
一道閃光通過程觀的腦海.
——俗稱線人。
自己的東方人相貌,在這個城市里特征鮮明。要查出自己的行蹤來,其實不難。尤其是這些本就干巡邏的人員要找人,自然輕而易舉。
只是,這樣子留下安吉妮住在這里。他以后出門,怕是麻煩不小。
可是,如果說繼續搬家,那也不是個事。沒錯,能發現這個出租屋,那么無論是搬到本城的任何地方,一樣能被找到。
除非徹底離開這個城市。
然而還要在這個城市里尋找那些士兵的遺孤,這也就注定了,離不開這個城市。
短短時間內,程觀思緒翻飛,決定就留在此地,麻煩來了,兵來將擋好了。
他慢慢的說:“那么,既然誤會澄清了,那你們就去忙你們的吧。我就不送了。希望……經過這一次認識以后,再有人舉報我是什么叛軍頭目之類的話,你們不用再跑一趟了。”
“這就難辦了,你知道的,只要有人舉報的話,我們這幾個,還是要再來一趟的。”桑昆笑嘻嘻地說。
“你幾個,是打定了主意以為老子好被欺負不是。”
程觀本來想這樣說,但閉上了嘴。
結果不出意料,這幾個人在離開的時候,嘴角都吊著訕笑。像兵痞似的搖晃走著。一個個不懷好意的模樣。
相對地,程觀臉上黑沉。
“——到此為止了。”
程觀在心里咕噥了一句。忍耐了半分鐘,跟了出去。
今天,很有必要,槍打出頭鳥!
先暗中把桑昆治服,那么就好辦許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