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說都是淚呀!
我操!那誰誰誰,在那說有個系統有個群,就天下無敵。
你過來,老子包準不削你。
李文唉聲嘆氣,卻惹得那美女如期而至!
“叮,請不要什么事都怪系統。”
“叮,俗話說事在人為,又沒說事在系統為。”
“叮,則天妹子在的時候,你又沒讓系統抱?”
我去!啥玩意兒,這罵一句她回三句,真是毒舌婦!
“十皇子,圣上有旨,請十皇子入宮見駕!”
李文退出群聊,見張士貴站在面前行禮。
“嘻嘻,張大人不是不準本公子見駕的么?這才過一天,就來接人了?”
李文偏著小腦袋,嘻嘻一笑,輕蔑地望著他。
張士貴幾時受過這眼神。
可是也拿他無可奈何,畢竟人家能扯皇上的胡子的人。
他尷尬地笑道:“皇上有旨,下官不過是照辦而已。”
李文臉一扳,冷吭道:“大半晚的,太冷了,本人子哪也不去!”
心里想著,哼!你以為老子在圖書館,那幾年保安是白干的?
還攔不住你?老子讓你神氣,坑死你!
“這,這,這……十皇子,這可是抗旨呀!”
張士貴顯得有些急了,結結巴巴地說道。
“旨呢?”李文望著他,反問道。
“臣奉的是口諭,沒有請圣旨!”
張士貴據理力爭著。
李文有意要讓這個拿掉自己生活用品的壞人好看,哪有這么輕易讓他過關?
他怒喝道:“混賬東西,那天來刺殺本公子的人,還說是奉口諭呢!”
“這,這,這……”面對李文的強詞奪理,張士貴氣得“這”了半天,沒有下文。
“禁軍十二衛將軍誰在?”
李文裝模作樣地喝著,手里慢慢收拾著寫完的稿。
“左、右武衛將軍見過殿下!”
二個四十歲左右、全盔全甲的伙計抱拳行禮道。
“給我查他腰牌,脫了盔甲,給用冷水熱水交替,給其洗他九九八十一次臉,然后再驗明正身,看是不是刺客冒充的張士貴。”
李文威風凜凜地喝著,說完將手往胸前一抱,二郎腿擱在書案上了。
“這,這,這……”
張士貴氣得鋼牙直錯,可是,除了腰牌,他還真不能證明我是我!
“這,這,這……”
那左、右武衛將軍知道李文有意刁難他們的頭,兩人張口結舌,不知道如何回話。
“怎么了?李公子的話不好使?要不要我回去取我那打王扇來,砍下二位的狗頭,才能辦點正經事?”
他娘的,關老子的時候,你就不懂啥叫客氣。
是時候該教教你們,怎么樣做人了。
話音一落,見到一張張惶恐不安的臉,這才滿意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