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兄弟報答,那我就不來齊地了。是秦公子傳不了旨,還是李國公辦不了事呢?”
李文開始打伏擊了,嘻嘻笑道:
“哥哥若是真要謝我,那就把那個叫啥來著的捕頭?讓我帶走吧,我那正好少侍衛。”
“公子,那來找公子麻煩的捕么叫杜行敏!”
羅貞嘟著腮幫子說罷,又恨恨地說道:“那個熊人,也不是什么好人。”
眾人望著他那樣兒,哄笑起來。
李佑不禁想著,這個杜行敏何德何能,能讓這十皇子當然向自己討要?
非莫還真是蓋世英雄?
想當年秦瓊,那不也是個公人么?
不行,絕不能讓人才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投了別人。
這主意打定,便轉移話題,敲著桌子問道:“賢倒說來與小五叔聽聽,怎么又不是好人了?”
羅貞兩眼一翻白,張口欲言,卻又望了望李文,嘻嘻笑道:“不信你的貓上樹,五皇叔!我師父要的人,我敢說壞話,那不是皮癢癢?”
李文與李佑約定,明日開始,教他的人學這印刷之術。
羅貞帶著杜行敏,找齊王要了印信,出去接吳名一行人。
眾人有說有笑,只有李靖,他一直坐在那一聲不吭,默默地聽著。
在他看來,這十皇子太有心機了,比李世民更可怕。
在船上搗鼓的那玩意,換了兩顆絕世明珠不說。
一通看似狗屁不通的說辭,竟讓李佑如獲至室。
并且那玩意還確實物有所值。
這小化學腦袋里裝的是啥,如此多才多藝。
天下之事,別人知道的他都知道,別人想不到的事,他能出書。
他決定了,不管這小子肯不肯學,接下來的日子里,自己不能有半點懶散之心。
若是不把兵法給他教全了,將來拿住自己一個不是,那不要家破人亡?
天亮時分,宴席才散,各自回房睡覺,吳名帶著人與眾人邊演示邊授藝。
傍晚時分,李佑又備大宴相候。
李文讓眾人隨后,自己只身前往。
兄弟二人見而,李文扯著李佑的手說道:“哥哥,你說說,這一筆能寫出幾個李字來?”
李佑以為李文不滿昨夜之事,望著這調皮可愛的弟弟,不由得長嘆道:
“弟弟不辭千里奔波,到這苦寒之地來看我,真個是感激!”
“哥哥誤會了!我說的不是你。”李文搖著頭嘆息著說。
“那你倒是說說,怎么回事?”
李佑一頭霧水,撓著腮幫子道。
“我說的是那長安城中之事。”李文憂心忡忡地說:“是我回來之時,不懂宮中規矩,仗著父慈母愛,風頭出盡,惹得幾位兄長不高興,現在太子爺和魏王還要人抬著走呢。”
李文搖著小腦袋,閉著眼睛,長嘆加短嘆,嘆個沒完沒了。
李佑還是沒聽懂,這到底要表達什么意思。
李文便添油減料,七分真三分假,一通亂說。
逗得李佑呵呵地笑個不停。
“都是我的錯,我若不回宮,便沒有這事。再說了,太子、魏王也好,還是其他皇子也罷,那都是父皇的兒子,你我的兄弟,我不能不救他們。”
李文站了起來,朝李佑作長揖道:“只怕要委屈哥哥你了?”
我操!他們犯錯,要委屈我?
你信不信老子射野豬的箭,那是能殺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