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臉皮沒?我有臉皮沒?”玉真歇斯底里地吼著,指著李文鼻子罵道:
“老娘陪你吃了多少苦,才熬到今天,你的良心被狗吃了?”
臥操!
老子穿越過來,也就兩個月,吃了多少苦才熬到今天?
你她娘的撒起潑來,真是什么都敢說呀!
李文無奈地搖了搖頭,望著這哭鬧的玉真,心里又想著,老子才九歲,你他娘的要一哭二鬧三上吊,是不是找錯人了?
可也不得不顧及一下寧軒府府主的身份,挑開車窗簾,朝外看了看。
還好,這段路還算安靜,二十步內沒有人。
回過頭來冷冷地說道:“你能不能帶點腦子?真的胸大無腦么?”
“我怎么又沒腦子了,人家要找個老公,臉都不要了,還有錯么?”
玉真是真的很委屈,一邊擦著眼一邊說著。
“收起你那把破傘來,本公子才九歲,你找哪門子老公?”
李文望著她好笑,心思這唐朝有那么開放么?
停了停又說道:“大唐男人的夫人,講究的是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這樣子像什么?再說了,我是你什么人?要對你負什么責么?”
“他是我的誰?誰是誰的誰?呵呵”
玉真喃喃自語著,呆愣許久后,跳出車去,消失在視線中。
李文急忙對羅貞道:“小太保,你騎上馬,帶著錢,四處找找,莫要出個什么事才好。”
“這么大一個長安城,我上哪里找呀?”羅貞鼓著腮幫子,說道:“要是我娘跟她一樣,我父王怕是十個也休了。”
“快去吧,硬是找不到,你回去問問你娘親。”
李文見羅貞離開,嘆息道:“真是流年不利,這叫什么事嘛。”
駕著車回到府上,武則天輕步走了過來,接過他手上的披風,輕笑道:
“小爺,飯菜熱著在那,是回茶廳吃還是上餐廳?”
“茶廳吧!”
李文隨口應著,信步朝里走去,心里卻在想,這人就是不一樣,發生刺殺事件,她竟然像是什么都沒有發生過似的。
吃過飯,李文便朝工坊走去。
吳名著手下人,都過來見禮。
李文一揮手道:“以后,我來了你們不要行禮,各自把手頭的活干好就成。”
大伙兒一愣,這是啥意思?
皇子來了不見禮,吃飯的玩意還要不要了?
“去吧,這是命令!”李文本來就一肚子火,窩得久了,所以有些不耐煩。
轉身道:“吳名,交代你的事,做得怎么樣了?”
“稟小爺,這顯微鏡沒做好,可是望遠鏡做出來了,小爺看看不有什么要改進的不?”
吳名拿著一個銅管望遠鏡,雙手捧著,低著頭恭敬地說著。
李文接過鏡筒,對著遠方,左右觀看。
這玻璃的透明度還是有問題,反光也得進一步解決才行。
細細調來,至少是二十倍鏡吧,心思有這玩意了,以后行軍打仗就方便多了。
“哇操!高科技出生了!偷看洗澡,天下第一。”
漢昭烈帝劉備失聲大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