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近在咫尺的黃裳，雨柔的眼眶也是微微泛紅：“我好想你……上次酆都一別，再見面時卻是在哥譚……我不知道那是你……我不想傷你的……”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我好想你……”
說著說著，雨柔便流下了眼淚，并且朝著黃裳走了過來。
“這真是雨柔……”
“不，一定是幻覺……”
“可若是幻覺，我的破法焱瞳又怎么會看不穿……”
看著淚流滿面，一步步朝著自己走來的雨柔，黃裳心中也是猶豫起來。
從理智上他非常清楚，雨柔不可能出現在這，眼前的雨柔一定是幻覺！
可從情感上來說，他真的很想相信眼前的雨柔是真的，雖然他一直在壓抑著自己內心的情感，但感情這種東西有時候就像是陳年老酒一樣，你也是蘊藏，越是壓抑，最后卻會變得愈發芬芳和甜美……
除此之外，他的心中也并沒有浮現出什么危機感，甚至他的本能似乎都在認為眼前的這個雨柔是真的……
更重要的是，如果這個雨柔是假的，又怎么可能知道他們酆都的事情？
難道是賀茂利川知道自己跟雨柔之間的事，然后想辦法把雨柔帶到了這里嗎？
一時間，黃裳腦海中百感交集，目光復雜的看著雨柔，而雨柔也是距離他越來越近。
而他也并沒有動手！
似乎他的內心也在勸說著他不要動手，因為如果他動手的話，萬一這個雨柔是真的怎么辦？那他豈不會抱憾終身？
更重要的是，他心中沒有感覺到任何危險啊……
而且以他的實力，就算這個雨柔是假的，也未必能夠威脅到他吧……
再看看吧……
再等等吧……
雨柔……
一時間，黃裳的目光和心情是愈發復雜起來。
……
而另外一邊，看著距離黃裳越來越近的雨柔，那三個緊守在大陣之外的女妖也是忍不住握緊了拳頭，面露緊張凝重和期待之色。
“大姐，二姐，你說他會不會發現？”
看著那目光復雜，卻并沒有動手的黃裳，那六頭雉雞精有些緊張的問道。
“他怎么可能發現，這無上妖魔陣乃是脫胎于無上天魔舞，雖然有些不足，但我們血祭了那么多【女兒】，利用它們精血釀造出來的迷香大大強化了大陣的威力，這人怎么可能抵擋得住！”
聽到六頭雉雞精的話，那玉石琵琶精卻是說道：“他一定擋不住！”
“沒錯，如果他一開始就不受迷香和大陣的影響或許還能撐過去，但他在布置出這條水龍大陣之前已經受到了大陣和迷香的影響……”
與此同時，那六尾狐妖也是點頭說道：“而這無上妖魔陣最可怕的地方就是能夠通過大陣和迷香的力量來盜取入陣者腦海中有關于情感，特別是愛情的記憶碎片，有了這些記憶碎片相助，再結合大陣力量和十二金釵力量所凝聚出來的虛實法則，這人是絕對不可能看穿的……更重要的是，在大陣力量的影響下，他的本能和直覺都會受到影響，讓他察覺不到任何危險……”
“而一旦讓這凝聚了大陣力量和十二金釵力量的【天魔】靠近了他，然后再施以全力一擊，那這人必然會被打的身形俱滅，身死當場！”
“這才是無上天魔陣的真正可怕之處……總之，他這次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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