臟彈攻擊,現在肖樂天所遇到的就是最讓他頭痛的臟彈攻擊。政治斗爭一旦動用臟彈攻擊,那就徹底的撕破臉了。
肖樂天想得到新教的支持,新教也愿意扶持他成為東亞的政治新星,但肖樂天的兩名妻子和一群女人卻成為了他最大的軟肋,因為這是嚴重違背基督教義的。現在這個場面,就連主教大人都不能隨意的發言了。
看著阿蘭子爵哪張臭臉,別說肖樂天和新軍怒火沖天了,就連一直用照相機記錄酒會的自由撰稿者雷奧都暗火中燒,這個混蛋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老底,你在維也納貴族圈里名聲早就臭了,誰不知道你是一個勾引女人的花花公子,現在你居然還敢跳出頭來攻擊漢堡市的恩人?
“阿蘭子爵是吧?我和維也納的新聞從業者非常熟悉,我也聽說過您的一些‘精彩絕倫’的傳聞,聽說桑普伯爵的兩個女兒都與你有染,這沒有錯吧?就這樣你都不滿足,甚至還勾上了桑普伯爵夫人……”
“我實在難以想象,你跟姐妹花偷情還不夠,回頭還要偷母女花嗎?更別說你暗中和修道院的修女傳出來的緋聞了,我真的難以想象,就你這樣一個道德敗壞的人,居然有臉面攻擊普魯士的客人,攻擊漢堡市的恩人……”
雷奧不愧是新聞從業者的精英,不僅筆桿子很厲害,嘴皮子更厲害,幾句話就把阿蘭子爵的老底子給兜出來了。那時候的歐洲,別看嘴里都高喊嚴守宗教戒律,但是暗地里臟的臭的比大清朝一點都不次。
歐洲大陸貴族階層里偷情成風,別看一個個都是一夫一妻,但是哪個貴族沒有幾名情人他都沒臉在社交場合出現,而阿蘭子爵更是此道中的高手。
但是偷偷摸摸的事情,雖然大家都很清楚但是被端在臺面上依然會讓人感到羞恥,阿蘭一把拽下左手上的白手套,照著雷奧的面門就扔過去了。
“混蛋,你這個賤民,怎敢侮辱貴族?我要和你決斗,我要用你的鮮血來洗刷你對我的恥辱……”
就在他喊叫的那一刻,就在白手套快砸到雷奧的面門之時,突然在場的所有賓客面前一花,一道身影急速閃過,再定睛一看空中的白手套居然消失了。
“哦,這是怎么回事?剛剛那是什么?”人群議論紛紛。
這時候阿蘭子爵才發現在肖樂天的身旁,一位穿著古怪東方衣著的高大男人就好像從地里冒出來的一樣,突然出現在眾人眼前,他手中抓住的就是他的白手套。
“蕭何信……這位子爵大人剛剛不是向你發起挑戰了嗎?你難道沒有膽量迎戰?”
“呵呵,龍爺開玩笑了,我現在是一百名儀仗兵之首,沒有大人的命令,我怎么敢從崗位上隨意離開呢?”
“嗯,說的沒錯,不管什么阿貓阿狗挑釁,大人的軍令永遠是最大的,現在我替你的崗,你來迎戰吧……”
搶過白手套的龍爺和蕭何信就這么眾目睽睽的換崗了,兩人交談中那股桀驁不馴的氣質讓卑斯麥都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