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刀勢用盡之后,前排武士拖刀后退一步于此同時后排高舉太刀的戰士大步向前換位,再來一聲劈砍令,緊接著又是一片劈砍的寒光。
就這樣,四十名日籍***光翻卷如同旋轉絞肉機一樣,無情的碾壓過去,所過之處只剩下一堆拼湊不全的殘破尸體。
說這些外籍軍團是瘋子,那真是一點都不冤枉,龍爺不止一次看見敵人飛濺的鮮血潑濺了他們一臉,這群瘋子非但不擦反而伸出舌頭繞圈去舔,就好像噴濺過來的是法國產的頂級葡萄酒漿一樣。
說這些拔刀隊冷靜,那更不是沒營養的抬舉和吹捧,能夠在嗜血狂化的狀態中,劈砍節奏一絲不亂,兩排武士揮舞起來就好像是一臺精密的機床一樣。這可不是戰場初哥所能達到的境界,不是殺老了人的戰場老手,是不可能有如此嚴謹的配合的。
殺來殺去,才劈砍了十多次,前進了十多步,這群拔刀隊就已經成功的控制住了戰場西側的局勢,二百多奧軍尸橫遍地西側的敵人已經隱隱有了士氣崩潰的苗頭。
“媽的!野平太你們可以啊,丞相大人最初組建外籍軍團的時候,我還持反對意見呢,今天一見,我得跟你們道歉了……哈哈哈,等活著回去了,我請你們喝酒……”
龍爺看著面前顫巍巍不住后退的奧軍士兵,嘴里狂笑不止,他對外籍軍團心中的最后一點隔閡算是徹底丟到腦后了。
狂笑的何止是龍爺,站在高地頂端的肖樂天笑的差點把手里的望遠鏡都摔碎了,他伸手指著戰場的態勢,興奮的手舞足蹈。
“雷奧……再靠近點,把戰場上所有的一切都給我記錄下來,這就是我們的軍史,老子后半輩子還指望拿這點軍史給孫子吹牛呢……那誰誰誰,說你呢,保護好咱們的記者,掉了一根毛我就關你禁閉……”
狂喊的肖樂天興奮勁根本沒法發泄,他回頭一把抓住約納斯的肩膀“看見了嗎?你看見了嗎?這就是歐洲的勇士?居然在中世紀武士的面前退縮了……你告訴我,這難道就是奧地利的精銳嗎?”
“疼疼疼……首相大人您輕一點,您快捏碎我的肩膀了……”約納斯苦著臉把肩膀拔了出來隨后低聲反駁道“肖先生,您的嘲諷是沒有意義的,我并不覺得一群中世紀武士利用肉搏戰取得一點點戰果,有什么值得慶祝的……”
“你不要忘記了,您可是西行漫記的作者啊!您還是東亞的西學領路者,我想您應該能看透未來軍事科技的發展吧?”
肖樂天好像早就猜到約納斯的想法一樣“不不不,約納斯啊,你知道為什么你只能成為一名政客,而我卻可以成為一名政治家嗎?為什么我和卑斯麥先生可以成為引領一國的政治家,而很多官員一生也只能當一名政客?”
“就是因為你們沒有看透事物本質的慧眼啊!約納斯,我的好友,你一定要記住,戰爭的本質是什么?你告訴我戰爭的本質是什么?”
約納斯把他那雙大大的淡藍色眼睛瞪的大大的,很不解的說道“戰爭……戰爭的本質不就是殺戮嗎?不就是征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