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不對勁了,這群軍官怎么屁股對著我?拿著望遠鏡看外海干什么?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的無視我媽?殺死我之間還要羞辱羞辱我?
肖樂天的心中充滿了疑問,但是很快所有人都發現異常了。
之前海面上的態勢是這樣的,葡萄牙商船向南航行,三艘法國戰艦從西南搶上來,然后一個右滿舵讓戰艦的左舷和商船的右舷平行。
則時候三艘法國戰艦呈現一字陣,和商船齊頭并進一起向南航行。當然了這時候在法國人的逼迫下,商船的船帆已經全都落下來了,商船只是依靠風力和海流還有慣性的力量向南飄動,當然為了穩定方向,還是留有幾面三角帆的。
法國戰艦為了保持和商船同樣的速度和距離,大量的船帆也都放下來了,整個甲板上面空空蕩蕩的就跟冬天里的枯木一樣。
也正是因為雙方都大量的下帆減速,這才能讓漁船們插入進來,不然以漁船的速度是根本追不上來的,也更不可能填滿中間這五十米寬的海域。
而現在,法國巡洋艦開始備戰,恢復機動力是第一位的,當越來越多的船帆兜住海風,艦隊的速度可就開始變快了,再想和商船齊頭并進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法國戰艦的速度越來越快,而且雙方的距離也開始拉大,從最開始的五十米慢慢變成了六十米、七十米……很快那些擁擠的漁船就開始漸漸散開了,擁擠的場景不復存在。
“法國人要干什么?難道是害怕開炮后,呲他們一身血嗎?我靠,要那樣這群法國人可就太不是東西了,都要殺人了還要裝紳士樣子,這是嫌我們的血臟嗎?”
肖樂天一聽腳下人群這樣的吼聲,當時就無語了。這得有多恨法國人啊,才能把任何事情都做最壞和最惡心的聯想,估計現在法國士兵就算請普魯士漁民水手們喝酒,他們都會很惡意的認為,法國人在里面撒尿了。
肖樂天搖了搖頭,甩掉了腦子里的胡思亂想,繼續觀察大海上的局勢,可是當他一抬頭“啊!”肖樂天下意識的驚呼了起來,他甚至無意識的雙手松開去捂自己的嘴巴。
他可忘記了自己還在高高的桅桿上呢,腳下其實就是一根光滑的木棍,別說是他了,就連最靈活的操帆手都不敢松手站在上面。
“哎哎哎……”肖樂天搖晃著手眼瞅著就要掉到海里去了。
“大人小心……”人群一片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