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近乎于無賴的打法讓法國士兵苦不堪言,很多次明明必勝的戰斗就是被這些中國人用肉搏活活的扭轉了過來。
更要命的是這些中國人太擅長使用**和***了,也不知道肖樂天哪里來的設計思路,他居然生產出十多種型號的**投入戰場。
*******那是最起碼的標配,裝滿**的高爆**一點都不稀罕,肖樂天居然設計出很多辣椒**,煙霧**,毒氣**……甚至還有點燃后爆發出強光的磷光**。
法國士兵多咱也沒見過這樣的陣地戰啊,剛剛突破第一道戰壕,緊接著就是兩顆磷光**,兩團耀眼的白光之后先頭部隊全成睜眼瞎了,要不是后續部隊保護這群人還得都死在這里。
讓法國人頭疼的還不僅僅是各種稀奇古怪的小玩意,更可怕的是這群亞洲人瘋狂的戰斗意志。
誰都想不到這群劣等民族的戰斗意志是從哪里來的,白天他們一個個不是戰斗就是挖坑,而到了晚上這群人居然敢向法**陣發動夜襲,數百名沉默的士兵匍匐向前一旦接近了國頭村就會瘋狂的吶喊向前突進。
漆黑的夜里,洋槍根本就沒什么用處,往往都是兩三輪射擊之后就很快變成殘酷的肉搏戰。
四天時間,國頭村已經成為了法國人的傷心地,雖然他們的搶灘陣地并沒有丟失,但是所有人的心中都充滿了疑慮和一絲恐懼。
莫里哀對眼前的僵局萬分惱火,他已經不止一次的咆哮,漆黑的夜里光榮號艦長室已經成了遠征軍官們的地獄。
“白癡……豬玀……你們都是帝國的恥辱……四天了,整整四天過去了,你們居然一點戰果都沒有,你們都該上軍事法庭!”莫里哀砸碎了桌子上的美酒,玻璃碴子甚至劃破了布魯斯將軍的臉頰。
海軍少將不敢有絲毫的怨言,他畢恭畢敬的站在特使的面前,低頭就像個三孫子一樣挨訓。
“特使大人,請您息怒啊!不是我們的兄弟們不賣命,實在是這場戰斗打的太費勁了……這兩天我乘坐天琴座號環繞島嶼一周,只有親眼看見了才知道這里的山勢有多險峻!”
“整個島嶼只有港口和國頭村才適合大兵登陸,其他的海灘要么就是小,要么就是被大山所封閉,我們實在是找不到更好的突擊陣地了……”
聽著少將的辯解,其他的海軍高官們也都紛紛開口“請特使大人體諒,我們真的已經盡力了,這四天的時間里海軍已經敲掉了五座岸防炮臺,剩下的五座敵人炮臺也明顯發射不暢了……“
“再看看那霸港口吧,已經有三分之一被我們炸平,敵人的損失比咱們大十倍都不止啊!”
“閉嘴!”莫里哀徹底瘋了“這就是你們的戰績?炸平一些民房就是功勞了?我問問你們,咱們艦隊還有多少彈藥的儲備?還夠四分之一嗎?”
“再看看國頭村哪里,堂堂法國陸軍居然被幾道戰壕給壓制了四天?這是恥辱,天大的恥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