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行讓善良的人們都清醒了,懦弱的漁民知道今天必死無疑,一個個沖上去就要跟強盜們拼命,可是他們怎么可能是久經訓練殺人老手們的對手。
槍聲大作,刺刀雪亮,一名名的漁民慘死在大海里,一名名海女被捉住捆住手腳象豬玀一樣的往上用繩子提,整個海域全是受難者的慘叫還有野獸興奮的歡呼聲。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這句老話說的一點都不錯,那些法國人壓根就沒那亞洲人當人看,在他們的眼里野蠻人都是可以販賣的畜生。
非洲的黑奴不是人,印度大陸的賤民也不是人,現在來到亞洲了,這群黃皮膚的猴子也不是人類。殺死野蠻人,就如同殺死一頭禽獸,殺豬宰羊難道還有心理負擔了?
甲板上強盜們正在開賭局,賭注就是光溜溜的海女還有繁重的搬用工作。撲克牌滿天飛,贏家脫了褲子就往海女身上撲,而輸家垂頭喪氣的去搬運海鮮,一邊工作一邊還給那群禽獸加油。
那一刻就連蒼天都看不下這場暴行了,烏云遮蔽了太陽云層中甚至有隱隱的雷光閃現。
渤海灣自古就是繁忙的海道,除了冬天浮冰期貨運量要少一些之外,其余時候這里的商船還是很常見的,兩艘戰艦的暴行真是挑錯了地方,這時候正有一艘商船滿帆從東方行駛而來,開始還僅僅是一個黑點,不一會的功夫就能夠肉眼可辨了。
“快看,東方有貨船,速度極快……是大型飛剪船……買賣來了,我們又要發一筆財了……”
遠方的船速非常快,修長的艦體刺破海浪,巨大的船帆兜住風力,向著海盜直沖而來。
就在法國人的戰艦準備轉向的時候,突然異變突起。
轟……一聲沉悶的炮聲從飛剪船頭響起,一發開火炮彈正好在天琴座號的上空爆炸,一面龐大的側帆被炸的千瘡百孔,火苗呼呼的往上竄。
爆炸的沖擊波夾雜著無數的破片,嗖嗖在甲板上飛舞,十多名水兵身體中彈,倒在血泊之中,天琴座號頓時大亂。
“這是什么鬼帆船?飛剪船怎么會裝如此高級的艦炮?”卡夫船長尖叫著從船長室里跑了出來,一看甲板上的慘狀眼睛都紅了。
1866年,火炮技術正處于過渡期,實心炮彈沒有退出歷史舞臺,***現在還是軍隊專用的利器。在加上后裝線膛炮,也不是一般人能夠買得起的,各**隊都沒徹底普及呢,又怎么會賣給民間?
所以說,現在大海上的商船,用以自衛的火炮都是老舊的滑膛炮,對付那些落后原始的海盜也夠用了,反正嚇跑了就得。
沒想到,今天老鷹讓小家雀給啄了眼睛,明明是一艘太平洋上最常見的飛剪船,居然船頭炮是頂級的軍用品。
“左滿舵……右舷打開炮門準備戰斗……”卡夫船長開始下令反擊,但是沉重的風帆船想要調整姿態哪里有那么簡單,而那艘裝備好的逆天的飛剪船,速度實在是太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