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晨下意識接過儲物戒指，看向牧九天：“牧天主，你……”
“既然神魂攻擊對它有用，我天山剛好有一秘法，可讓人神魂短時間內提升數倍……”
牧九天打斷蕭晨，看向空中的血肉陣盤。
這會兒，血肉已經完全籠罩陣盤，且變得數米大小了。
顯然天空之城死的人越多，血氣越濃，它越強！
要是無法阻止它，必然會變得越來越強……到時候，整個天空之城都會化作一個死城！
“代價是什么？”
蕭晨握著儲物戒指，沉聲問道。
“呵呵，代價不好說，最嚴重的，就是身死道消。”
牧九天輕輕一笑，眼中只有決然，沒有恐懼。
哪怕死，他也無所畏懼。
這是他作為天主的責任與擔當！
“這……”
蕭晨眼神有了變化，雖然他之前對牧九天有些看法，但這一刻，所有的看法，都改變了。
光是這‘視死如歸’的勇氣與魄力，就少有人能做到了。
不管牧九天是因為什么做了這個決定，都讓人佩服！
“呵呵，這是最壞的結果……”
牧九天灑脫一笑，先是看看天空之城，又看向了天山方向，微微躬身。
下一秒，他運轉秘法，整個人綻放出璀璨的光芒，就像是一個光人。
青帝等人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不過這一刻，皆被牧九天吸引了。
他們能清楚感覺到，牧九天的氣息，正在以一種恐怖的速度攀升著。
尤其是神魂波動，仿若干擾了這一方世界的規則，讓他們的神魂都微微戰栗起來。
“這……”
青帝目光一縮，怎么會變得這么強大了？
他們是同級別的強者，可這一刻，面對牧九天，卻生出了無法匹敵的感覺。
“禁忌手段么？”
青帝瞇起眼睛，他青云樓也有這般禁忌手段。
而這種禁忌手段，往往在生死存亡的時刻動用，因為你不用就會死，用了，還有極小的可能活下來！
真正搏命用的東西！
眼下，牧九天竟然動用了這樣的禁忌手段？這顯然是豁出命去了啊！
不過他再看看如煉獄般的天空之城，心中默然，如果換成他，可能也會做出與牧九天相同的決定吧。
數人、數十人、數百人甚至數千數萬人的命，他也可以無視……但是這數百萬的人，就讓人無法無視了。
何況這天空之城，還是天山的領地，這些人，都是依靠天山而活。
這個時候，作為天主的牧九天，別無選擇！
當然了，牧九天也可以選擇見死不救，但那樣的話，這個天主，就不是合格的天主！
別人的評價先不說，至少青帝覺得，換位思考一下，他無法接受這樣的自已。
顯然牧九天也是如此，哪怕死，也要去守護該守護的東西！
就在眾人閃過一個個念頭時，牧九天一步踏出，瞬間來到了趙懷年面前。
他要先殺這個趙懷年，要不是這家伙，天空之城怎么會死傷無數！
所以，他就算死，也得先拉著這家伙墊背。
趙懷年見牧九天殺來，臉色一變，身形暴退。
此刻的牧九天，給他一種極其危險的感覺。
“牧九天，你……”
“死！”
牧九天怒吼一聲，壓根不跟其廢話！
禁忌手段是有時間限制的，再者說了，晚一分破陣，那就要多死很多人！
就在趙懷年想要接下牧九天的攻擊時，大腦卻仿佛被萬千根鋼針刺穿了般，眼前一黑，從空中向下栽落。
“不……”
趙懷年驚恐大叫，牧九天的神魂攻擊，怎么會這么強大！
他，竟然毫無抵抗之力！
轟！
不等趙懷年穩住身形，牧九天的攻擊再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