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經父母私下討論后,他們給我的答復是:自行車可以買,但要用我自己的錢來買。
我身上剩的錢,不到600了,他們這么有錢,還盯住我口袋幾百塊。看來,他們還是怕我身上有錢做壞事。不過,也很好了,他們答應我買車的請求,已經是很給面子了。
具體怎么去買,用什么時間去買,父母沒有說。既然是用我自己的錢,那他們應當下意識的給我自選的空間。
我利用傍晚放學后的小小空閑時間,由原來多跑步多去玩,改成了多跑去找自行車店,了解自行車行情。我購買自行車就是既能跑得快,又耐用的類型。找著找著,我有點后悔了,因為好一點的自行車都上千,甚至更高的價格,三五百塊的自行車質量遠遠跟不上,按我這個體質,踏幾天車輛可能就不行了。
很明顯,我口袋這點小錢,沒有什么作用。我真是有點喪氣,原來父母太狡猾了,他們對當下的自行車行情應當比較了解,知道我現有的經濟能力,根本是沒有辦法購得好一些的自行車,現有的經濟能力,最多能買上上下學代步的普通自行車。
葁還是老的辣。我又被學習一次。
如若買普通自行車,對我作用不太大,此時此刻,我對錢的意義再次加深認識。人必須要有錢,特別是一個想自由的男人。
要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可以直接用某個手段去獲取,搶、竊、予,也可以用錢這個手段來獲取,前一個方法又有誰會送自行車給我?覺得多是違法犯罪的事。錢這個手段我不夠高明啊。錢是個好東西。
經一事,長一智。這次買自行車的事件,父母讓我學習到了更深刻的東西。我得學會轉個彎來想自行車,緩一緩,想辦法找錢去。
當一個人想一樣東西的時候,人在日常活動中眼睛、耳朵都有會有選擇性的獲取相應的信息。為了買自行車,我大腦啟動找錢的模式,上下學,甚至在學校,都觀察周邊是否有適合自己賺錢的事。
過了幾天,心細的母親發現我還沒有用自行車,她就問我了,怎么還沒有買車。
“再慢慢看有什么合適的。”
“隨便買一輛,用來上學代步就行了,還要什么好車。”
“我沒有說要什么好車,要合適的車。”
她再也不問了。
這一天,我下課回家,我繞道廣場,尋求賺錢的信息,經過一個大排檔酒店,說是酒店,也不算了,這是一家24小時經營的大眾餐飲店,白天正餐,晚上夜宵,有點類似于立體經營,其他這店是兩撥人在用,為了充分利用經營場所,節約成本,兩撥人合作。
這個大排檔夜宵攤竟然打出競“碼王”比賽,第一名是一千元現金或者一千五百元的夜宵時段的消費代金券。時間就在幾天后,報名時間也就這兩天了。
我詳細地觀看了廣告上報游戲規則,但我還真不懂什么叫“碼王”,因為我根本沒有接觸過這東西。我就問一起看廣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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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么比賽啊?”
那些人用鄙視的眼光看著我,不知是哪個道了一句:“連猜碼都不懂,還來湊什么熱鬧。”
當晚自修課,在班里我就問那個朱可,他應當懂這東西。他從小就接觸這東西,他父親是個酒徒,他本人也不賴,看他那表情,就是知道問對人了。他詳細地給我解釋了南方人怎么猜碼,怎么才是贏,什么是數字代碼,什么數字不能出現,什么叫走碼等等。他還解釋,數字代碼也有人不用,當然用出來,讓人聽得很爽,也有人直接叫數。叫他演練給我看,我發現猜碼不難。
這下,我才告訴他,學校附近有一個大排檔夜宵攤搞“碼王”大賽,資金豐厚,只是要晚上,大家都在上晚自習,問他有沒有興趣。
“難的。高手如云。且翹課不好的吧。”
“當我沒有說。朱老師。”我感謝朱可傳授猜碼的基本知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