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太學究了。這是讀書人標準答案。”
女人是感性的動物,我要逗一下前面的羅麗文,用筆輕輕戳了一下她的背。
“小羅美女,剛才我們的談話你聽到嗎?”
“鬼才聽到。”
“喂,你在罵人啊。”朱可不服。
“你是豬,不是鬼,沒有人罵你。”
“我跟你們講,這次我是認真的。你們好好地聽著。”隨后我就將昨晚的夢與白天的活動跟他們倆說了。
那個羅麗文可能被嚇了,而朱可這家伙反而又向我們講起村里的奇怪故事,加重了羅麗文驚恐程度。
“不許再說了,以后要談有正能量的東西。”
我和朱可相視一下,大家笑了。
“看來,情況有點奇怪。”這朱可不忘加這一句。
等下課,羅麗文離開教室,只有我和他在座位時,這朱可就偷偷問我,剛剛說的像真的一樣,哪里來的靈異故事?別把人家美女羅給嚇臉歪了,到時我們都賠不起。
“當我沒有說。”
中午,下課后我回家吃飯,無意識的再繞道老街,我原來觀察過,這老街有許多算命、測字、刻章、補鞋等等三流九教的東西,很繁雜。這是新街沒有辦法比的,新街除了商業買賣,感覺沒有什么有趣的東西。
我欲去了解看看有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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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我需要問的人,或者是需要讀的書。
不知不覺,我又經過上次那發廊了。不過這次有一幫吃瓜群眾圍住那。我騎車靠近,就在車腳踏雙腳用一點力站起,伸長脖子看去,隱約看到有人躺在血泊之中。
我有點好奇再近一點看,我人比較高,不需要擠進去,從外面就可以看到發廊門口躺著一老年男性跟一年青女性。
我認得,就是那晚的那兩個人,一是問我要不要進去玩的女人,二是來玩的那個老頭。怎么這就完了?
我聽到人群中人們在議論,說是那個女人將某種病傳給了老人,這老人回去后又將病傳了家人,聽說是老人一家人下體奇癢,集體去檢查,發現是某見不得光的病,一家人蒙羞,老人被迫說出了實情。他再也沒有臉面活了,就提刀到這店里找到那個女人,一刀進去,自己也現場將自己給殺了。
我臉自己都抽搐一下,他這是想以此結束這段羞恥,卻結束不了羞恥的歷史。這下鬧得更多人知道了。
這晚,經過一天的經歷,我已經談化昨晚的事了。正常休息。
“真人,謝謝你。謝謝你報應幫我。”
“怎么你又來了?”
“你還沒有幫我,當然要來找你了。”
“你家人都可以幫你的呀,我發現你弟弟多愛你。”
“別說了,就是因為家里人不懂,讓我一直漂泊。現在又很冷,我全身都是水,你不知道有多冷啊。”
“說吧,我怎么幫你?”
“是這個,家里人一直沒有做儀式,沒有將衣物還我,你能不能告訴他們,還給我。”
“這事啊,你為什么不直接跟你弟弟講?”
“他們不能通靈,只有你能,所以我來請你幫忙。記住了,要快點。”
突然她就不見。我欲言又止,都憋醒了,原來夢也能延續去做未完成的,接著原來的夢繼續,像看電影一樣,可能接著看。其實,在夢里的時候,我也有點意識這是夢,很神奇,有夢的意識后,自己就不太怕了。這次她說得很清楚,把事情交待得很清楚了,我不能不幫吧。
我想天亮后,等中午下課回家前及時去告訴賴德仁,讓他們去操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