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我一直有所懷疑,何貴市多名病患者死亡,應當與賴德君之死有莫大的聯系,或是其弟復仇,或是其弟隨機對病患者進行廣泛的殺戮,以此表達對他姐姐的深情厚義。
從今天賴德仁說的話中,我隱約感到我的直覺可能是真的。第一次見面時他對我的警告,與這次他的話,都可以提示,他可能與這些病患者的正常死亡有關。
我并非臆想,因為他是從部隊回來的人,誰也不知道他在部隊鍛造成了什么樣的人,他會不會擁有很高明的手段,進行反偵查,讓大家覺得死者都是正常或自殺死亡的。
如果我的設想是正確的,那么,我越是跟他熟悉,說話越多,我知道的信息也越多,我的處境會不會很危險?真的不敢想,如果他為了掩蓋事實,殺人滅口都有可能。
我還有必要去追蹤調查嗎?
我真是沉默了,就算在學校我也常常思考這個問題,我想到的不止是我,還有我的父母。父親曾經說過,有錢多是黑白兩道都走,他們多數不是什么好人,他們發家的第一桶金沾了鮮血。
像賴家目前在荷貴市的實力,要偷偷干掉一個人,那不是很容易的事?
我解決減少與賴德仁聯系,應當與他保持生疏感。
“喂,你真把自己當學神啊,不好好學習,怎么得吻美女。”在我深思的時候,被朱可打斷了。
我木訥的看著他,不笑不答,臉在此時應當是很嚴肅、無表情的,朱可看了都有點不意思了。
“打擾你了?”朱可再問。
“沒有。我在思想一些大事。”
“一個中學生,毛還沒有長齊,會有什么大事。”這朱可說話,真的有點粗。不分場合,說這種不文明的話。
這次他不文明的題卻引起坐在他右邊的同學的興趣,也就是朱可隔著我和那個同學,我在朱可的左邊。他叫覃峰如,也是農村考上城里來讀書的。說實話,能考進城里讀書的農村娃在他們當地都十分優秀的學生,他也不例外。
“你有那個多豬毛要長嗎?”
“關你鳥事。”
“現在,我們就在說鳥和鳥巢的事。”
我感覺,是不是跟著兩個流氓做了同學。真的有點惡心。我看著他們,不作聲,臉無表情那種。
“你們這些混蛋,在教室不好好的學習,盡說這種不文明的話。再爭,我就告訴黃老師。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羅麗文不愧是班主任身邊的紅人,她真的會這么做的,老師信她。
從文明角度,我會站在她這邊,此時我都覺得這些男生粗俗,無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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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復習吧,聽美女的。”我竟然跟羅麗文有共同的方向,這點從來沒有過,今天第一次,并表達出來了。
“重色輕友,是不是想著準備得手了?”朱可在那做著鬼臉,耷拉著嘴。
“文明進步,不分你我,也不分男女。”
“高尚啊。高尚。”覃峰如在這時候,又跟朱可站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