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難道我一個晚上都沒有得到好好的休息?根據科學的說法,做夢的都是大腦仍然在活動,那我應當感到比較疲勞才是,可我沒有半點疲憊感。我的體內充滿了力量,可能酒后的人都是這樣有活力的吧。
“蘇何,你怎么臉這么紅啊?”母親一邊問我,一邊就伸手來,用手背探我的額頭溫度,“是不是病了?感覺又不像,體溫不高啊。”
“你不說,我還不留意,蘇何,你臉真的紅。過一個年,紅紅火火也好啊。”父親在那補一句。
隨后,父母對我的臉紅現象,現場做一點點討論,還說要不要體檢一下?便還是否定了。因為現在正是大年初二,我也沒有生病的跡象,只是臉紅一點,誰都是身體健康,一家人都健康。
“我是能量充足才臉紅的吧。大家不需要擔心。”我安慰他們。
“這就對了,能量充足,身體健康。”父親直接又接上。
其實,他們身為醫生,不可能有“忌醫”這種普通人想法,他們更加趨向于科學。為什么他們這次會隨我之意,我想非常簡單,因為一直來,他們都有幫我體檢,我的身體狀況他們了如指掌,所以他們表現樂觀,也是正常范圍之內。
醫生這個職業,也是很奇怪,人們過節,醫生卻不能輕松過節,父母兩人現在雖然還不用到單位上班,但要值班,平時還不得離開本市,否則出緊急問題,誰擔負不起責任。
早飯用畢,時間還很早,但他們要回醫院了。他們在不同的部門,但他們同時值班,可能是他們自己約定,為了方便一家人集中個時間去哪里省親之類。
也就是說我今天可能一人在家,中餐都要自己去哪里弄。果真如此,母親開始向我布置今天的事宜。
“蘇何,今天我和你爸都在醫院工作,中午,甚至到晚上可能都在醫院,你自己照顧自己了,不懂煮,就出去找個地方自己解決。”
“好的。”
“給你那些壓歲錢,你可以花,你長大了,我們不想管你太多,你自己計劃自己的事,不用什么都問我們。”
“好的。”此時我的心情其實是非常的好,不是用一個“好的”可能表達,我極力地抑制自己快樂的情緒,我應當在臉上沒有表現出喜悅。別人看我,我的表現應當是很平常。
我真的很喜歡自己,我開始想著今天去做什么了。可能是我真的長大一些了,父母真的放心我一人活動,且給我的自己活動的次數、時間、半徑距離都慢慢多和長起來,我不知道他們兩人處一起的時候會不會對我的事進行討論,但我可以感覺到他們應當討論過,否則怎么這么順當的就雙雙同意我怎么樣,一人說出,另一個人都不提出質疑或者反對?
不管太多,我一天時間其實能做很多事。我想起一個人,這個人就是我剛認不久的干爺爺牛癲道長。
這個牛癲道長,也姓朱,他為什么叫牛癲呢?朱可說過,他們家族本姓牛,干爺爺用這個牛癲為號,說明他用回本姓,當然道中人,牛有比較深長的意義,他這個做法應當有自己的本意。
早上,我初步計劃用一天時間到白石山探望干爺爺。我收拾了自己的背包等物品,裝好水,背上背包,不過我沒有放什么進來,我計劃看哪里有點小年貨,我放點進去。
雖然他是一個修道中人,但生活環境挺清苦的,是人都會覺得苦啊,去探望他不能空手去吧。
重要是我怎么去那,我只說春節期間,客運車輛很繁忙,我不敢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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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擠,我想過,就算順便擠上客車,到那鎮上,還要自己換車,非常的麻煩。我也不加多思考了,就選自行車出行。
想到就去做,我等父母都離家后不久,也自己出發了。為了減輕我行車的壓力,我計劃也是在羅白鎮上購物。說真的,我自行車也不能拉什么東西,就是我背后包能裝多少就多少了。
我騎著我那輛自行車,直奔羅白鎮。我體能好,騎起車來沒有絲毫累意,且我騎得比較快速,這種城市跑車,騎在二級路上,50公里時速,都不成什么問題。到鎮上,我購了點年貨塞滿背包,身體有些小重感,但仍然不覺得辛苦。
身體負重,再往山里跑,基本都是上坡,一般人,真的沒有辦法這樣騎車上山。我其實也算是在測試自己的體能了。
昨晚在那陰間鎮守府那喝了一杯酒后,我覺得自己的體能,好像又好許多,十公里左右的上山路程,我仍然沒有累感,甚至比人家騎電動車還要快。
我時而聽到人家在后面議論,看看,人家小伙子,騎自行車都比我們摩托車快。年輕就是好啊。年輕人體能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