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昨天父親他們說的交通事故傷員,并不是別人,而是我認識的黃玉寶。父親回來說,他在交通事故中受重傷,急救科沒有辦法,要搶救他要專家會診。
本來父親也不知道是他,看了名字后,他感覺這名字有熟悉。父親的記憶力還比較好,也因為黃玉寶與我發生過一點故事,記憶比較深刻。
說真的,在我身上也沒有發生過多少人際關系的事,從小都是他們安排這安排那,我哪里有什么故事,所以黃玉寶這個人算是極少。所以他真的記下也不是很難。
父親說,他傷得太嚴重了,內臟多損傷,內出血,還動員社會,特別是動員他們村親戚叔侄捐血。還好,他那村里的農村人還算純樸,人幫人,真的很積極。
父親他們一幫醫生忙了快兩天了,才將黃玉寶從死神手里搶回來。真的太可憐了。當初與我發生交通事故的時候,我就覺得他經常開這種無牌三輪車,不是個好事。聽說他也沒有駕駛證,無證駕駛了多年了吧。從技術方面,他沒有什么問題,但國家沒有真正許可,他就是一個非法者。
從感情上,我特別同情這些社會底層窮苦群眾,他們為了生活,想方設法從各個角度去節省,他也可能是因為考駕駛證需要幾百塊,所以沒有去考。另外,就算去考了駕駛證,他開的是無牌車輛,駕駛證被查一次就完了,可能他也是這樣想,駕駛證于他意義并不大。
所謂,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啊。他長期從事三輪車交通運輸,天天跑啊跑,再牛的駕駛員也會遇一些事啊,何況他就是一個非法駕駛人,起早貪黑,東躲西藏為了兩餐。他這么一來,就算留得生命在,那昂貴的醫療費還有未來的生活怎么辦?
我通過父親,了解到,黃玉寶確實沒有什么錢,這次他受傷,要花的醫療費少說也有幾萬,甚至達十萬左右。好在現在政策好一些,政府部門要求先搶救人,交通救助基金也先有部分資金介入。但是黃玉寶得的錢如何,還要看交警的認定,保險公司賠也是看認定比例。
我知道,黃玉寶的車輛是不可能購有保險的了,一輛無牌車怎么可能有保險。這無疑是對他這個家庭來個雪上加霜。
“那誰來照顧他啊?”我同情心大發,忍不住問了一句父親。
“他有兒有女,還有妻子。具體多少家人,爸爸我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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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春節,自從訪干爺爺不見,我就沒有去哪里了,好好在家里或者去圖書館、書店看書。我愛看書這個習慣,帶來許多好處,比如,我能安靜的一個人呆著,從來不覺得安靜、孤獨是什么壞事,當然前段時間為了調查一些事,比較熱衷于外出,這算是未成年人的工作吧。
我有點給自己臉上貼金了。
黃玉寶脫險過了幾天,我開始想了,要不要去看看他。我把這想法告訴父母,他們有點不知所措一樣,可能他們不喜歡新年去醫院這種晦氣的地方。
“小孩子,在這么喜慶的新春佳節,去探望一個非親非故的人,不大好吧?”母親說這話,其實算是反對地,雖然她沒有明顯的說不得去,但她其實已經表明自己的態度。
“雖然非親,但不是非故,也算是有一點點交情了。”我微微一笑,伸出右手,用大拇指和中手卡捏住食指一點,做了點動作給父母看。
“我們這個兒子,講情義啊。”父親有點感嘆地說。
“你去探望他也行,但要聽媽媽的。”
“還有什么要求?”我有點不理解,難道母親怕我在醫院里惹事?
“一是要注意安全衛生,戴好口罩,出來后要及時丟掉口罩。二是你一個人在外面洗好手、臉,進飯店或粉店都,自己在外面吃一次,再上一次廁所。辦通這些才能回家。”
我真不理解母親在說什么,你說啊,講安全衛生我容易解理,還要求我在外面吃一次、拉一次,這點我真不理解。
“第一點容易理解,第二點理解一半。”我直接就回這句了。
父母相視一下。他們也在微笑。
“不懂就對了。但你要做。否則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