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的,坐公交車也方便。”朱可仍然是舍不得打的費。
我哪里懂是哪一路車到醫院呢。我平時都很少坐公交車。我想了想,直接就告訴他自己不懂,叫他們看公交車的路線牌,上面有載明哪路車經過醫院。
我這一提醒,朱可馬上就領會我的意思,又應一個好,就掛機了。我也去醫院門口那等他。這事辦得都比較順暢,在醫院里,為朱大偉檢查什么的都很順利,其實這正是因為我父親的幫忙,才得這么順利,否則他們也是無頭蒼蠅一樣,慢慢在醫院里找啊,問啊,忙半天辦不通事都有可能。
父親對朱大偉的事,很盡心,他親自跟蹤,當天就得檢查結果。父親告訴我,
(本章未完,請翻頁)
考慮到他們一家,務必要在當天就知道檢查結果,定奪是否進一步治療,否則他們又要在城里找地方住,多一天就浪費一些錢。
檢查結果,和父親原來說的差不多,朱大偉的腿骨需要進行破壞性重接,另外,等骨頭長穩定后,還要多進行腿部肌肉電療康復治療,家屬在平時也要經常幫其按摩,激活細胞,盡可能讓其腿部肌肉恢復功能,爭取早日痊愈。
他們根據父親叫來一名護士,引導他們辦理住院手續。我看他們先交了1000塊的前期治療押金。一切手續辦好后,我覺得沒有什么,就回家了。
當晚,我回家按時休息,對朱可的事也沒有表現太在意。
父親就問我:“怎么你的愛心泛濫,晚上不去陪你同學啊?”
我就不清楚,難道今天我表現得很冷淡?為什么父親這么問我?是不是我對黃玉寶表現熱情,而與今天朱可家有一定的反差,父親就覺得我不尋常了?
其實,我在父親的光環下,哪里還需要我去多做什么?今天父親已經把很多事都做足了,我就是一個附屬的人。
“他們一家人,困難但幸福。有必要打擾?”我反問父親。
“他們一家,今晚還不知怎么解決休息的問題呢。面臨許多問題還沒有解決。”
“那我要怎么去關心他們?”
“做父親的,只幫你到這里了,其他是你自己的事。”
見多苦難之事,我心中開始有新的更高的想法,如果一個人做大事,在小事情上折騰,會吸引自己精力。但朱可是我的同學,理論上我應當更加關心他,幫助他。我想了想,回我房間,拿起手機。
“喂,朱可,你在醫院還是回學校了?”
“今天才報名,學校還沒有開放宿舍。我在醫院陪床。”
“你們一家人,沒有地方住呢。”
“沒事的。這里大把空床,叫我們在空床輪流躺躺,適當休息下就好了。”
我從朱可的話中,覺得他們能應付過來。其實,我認為,他們一家,應當是看到希望,心情沒有像黃玉寶一家那樣差。這次朱大偉是為康復而來,而黃玉寶災難接連而至,從情緒上已經被壓倒了。
對于一個看到希望的家庭,他們再苦,心里也有一點點幸福感,我覺得不需要去打擾他們。我只需要問父親,朱大偉身體康復進度就好。這也還沒有得再過問的時候。我得控制自己的情緒,不能出現父親說的泛濫的愛,我得留足自己思考及屯積精神、財富的時間和空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