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景通方醒過神來,忙不迭的點頭:“愿意愿意,卑職愿意為殿下效犬馬之勞,不負太子殿下的重托”。
朱厚照:“好,這位是谷大用,是本宮的隨侍太監,等會他會拿著本宮的條陳去找兵部要批文,戶部那里會撥付一些前期的糧草,后續的糧餉每月由本宮撥付,你安心練兵就是。等過段日子,匠作營會前往天津衛建造船廠,到時候你也要多幫襯,兵源你自己想辦法招人,本宮只有一個,必須是良家子,別的暫時沒有了,這個是本宮的一些想法,你且看看,合適就用,不合適就算了”。
和戚景通敲定天津衛新建海軍的事后,朱厚照就忙著西山的事情了,畢竟現在已經鋪開了攤子,到處都要用錢,僅靠紅木鏡和香水難以支撐,必須開源。前段時間朱厚照給那些工匠的圖紙除了水泥,還有瓷磚、時鐘以及改良紡織機等。現在就等著工匠傳來好消息了。
時間過的很快,六月京城炎熱似火,程敏政在科舉舞弊案后郁郁寡歡,也知道自己在弘治帝心中已無地位,心灰意冷之下遞上辭呈致仕,弘治帝很快恩準,但無任何賞賜,程敏政知道后長嘆一聲,在回鄉途中心中郁結,很快一病不起,未回到家中人已歸西。
傅瀚本想憑著科舉舞弊案扳倒程敏政,順利接位禮部尚書,無奈布局被破,也知道自己仕途就此而止。獲知程敏政遞交辭呈,傅瀚在家中書房久坐沉思,良久緩緩吐氣:“我不如他,沒有那種決意,看來老夫也該告老還鄉了”,遂提筆疾書。翌日,傅瀚前往乾清宮,默然遞上辭呈。
“陛下,念在臣多年輔佐陛下份上,請求陛下允準臣致仕”,傅瀚跪在地上。
弘治帝對傅瀚的所作所為非常厭惡,本來弘治帝是想著過陣子勒令傅瀚致仕的,現在見他可憐哀求,心中不忍。拿起筆在傅瀚的辭呈上寫下“準”。
西山水泥作坊,朱厚照盯著師傅手上的灰末,用手捻了捻,“試過了嗎?干了之后是不是硬的”?
工匠:“回殿下,是的。可硬了,澆厚一些,用錘子用力砸才能砸開;若按照殿下的要求,用著水泥和小石子一起攪合,再輔以鐵條,用錘子都砸不開”。
朱厚照又看了看工匠澆灌的水泥板,用腳踩了踩,還行,就是厚度差一些。
劉謹恭敬的站在旁邊,“殿下,這物有何用”?
朱厚照神秘一笑,“有大用,拿紙筆來”。
朱厚照在紙上寫寫畫畫,弄好后交給王守仁和唐伯虎,“看得懂嗎”?
兩人捧著圖紙,“殿下,你是說要把西山的道路都鋪上這物?厚度7寸?不加鐵條”?
朱厚照:“對,切忌,干硬后一定要每隔三個時辰灑一次水,不然很容易干裂”。
王守仁:“殿下,這次您又是格了什么獲得的知識”?
朱厚照聽了就一陣頭大,王守仁你怎么像是好奇寶寶,十萬個為什么啊,這三個月你都問了多少次了。心想:我格了你老……,算了,我還小,不能說粗口。淡定淡定,他武力值很高,不能生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