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時間,等于減少了損耗,只不過交一些費用就可以省去很多成本,他們為什么不樂意呢?您看著吧,只要朝廷收費合理,他們肯定贊同的”。
朱厚照搓了搓臉:“朕現在唯一擔心的就是人才,所以朕為什么著急進行科舉改革呢,只希望用十年的時間推行新式教育,培育出更多的人才,以后大明還有很多地方需要用到呢”。
劉大夏不明白朱厚照需要怎樣的人才,但他敏銳的察覺到朱厚照似乎是要擴展大明的版圖,他不時看向朱厚照,從第一面見到他后,劉大夏就覺得朱厚照與眾不同,他身上帶著神秘氣息,讓人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這些年朱厚照的施政策略也讓劉大夏大開眼界,劉大夏心中隱隱有種期盼,似乎自己在有生之年能看到不一樣的大明。
三天后,乾清宮內,朱厚照看著牟斌遞上來的供詞,臉色布滿不可思議,脫口而說:“這不對吧,焦家父子沒什么過錯”?
“啟稟陛下,臣已經徹查過焦家,確實沒有大罪,請問陛下該如何處置”,牟斌雖然不喜焦芳,但他不會因為自己不喜而加害于焦芳,這也能說明牟斌是一個正直的人。
難道是焦芳還沒攀附劉瑾當上首輔的原因?看著手上的供詞,朱厚照心里暗暗稱奇,自己原以為像焦芳父子這樣的人,罪證一抓一大把,沒想到焦芳沒有什么大錯,最嚴重的不過是謾罵同僚而已,朱厚照不免有些氣餒,原本還想殺一儆百,現在也只能放過他們了。
朱厚照放下供詞,語氣有些失望:“好吧,既然沒有什么大錯,那就申飭一番,剝奪退休的一切待遇,讓內閣去擬旨吧”。
焦芳父子從詔獄出來時,明晃晃的太陽刺痛了眼睛,當聽得門口的太監宣傳的旨意時,焦芳愣了一會馬上破口大罵,擼起袖子非要進宮找朱厚照辯論一番,焦黃中看見旁邊站著的牟斌冷冷的眼神,趕緊死死抱住父親,牟斌走上前還未說話,焦芳已經一口唾沫飛過來,焦芳指著牟斌罵道:“你們錦衣衛就是走狗,鷹犬,陷害忠良的惡棍,陛下就是因為你們這些只懂得阿諛奉承的小人在身旁諂媚蒙蔽了眼睛,老夫不服,老夫要找陛下論理”。
牟斌輕輕躲開,斜睨著焦芳如同潑婦罵街的模樣,臉上掛滿了鄙視,眼神不屑一顧,牟斌雙手抱在胸前說:“我們是走狗鷹犬,那你算什么?焦芳,想想你的所作所為,只要有人辯駁了你,你就當街辱罵當朝閣老和尚書,你目中無人。既然你說我們這些人蒙蔽了陛下,那你打算怎么做?是要清君側嗎?別以為你和那些言官的勾當沒人知道,陛下是看你可憐,只是剝奪了你的待遇,別想著法不責眾,這事陛下說了,僅此一次,下不為例。我勸你還是老實回家安享晚年吧”。
焦芳被牟斌氣的夠嗆,嘴唇哆嗦,指著牟斌愣是說不出一個字來,最后在焦黃中的拉扯下,才拂袖含憤而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