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瞞天過海之計而已”,閔鴻列上前攬住姜曉陽的肩膀說:“姜兄,我們兩個家世差不多,我們有聰明才干,可因為我們是庶子身份,所以與家產無緣,這些都無所謂,沒有家產我們靠自己拼搏就好,憑我們的能力一樣可以混的風生水起。但這該死的庶孽禁錮法,鎖住了我們的手腳,鎖住了我們的雄心壯志,還要連累我們的后代,你甘心”?
不等姜曉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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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閔鴻列繼續說道:“我不甘心,論身份我還是閔家的長子,但有什么用,不是嫡子就是庶民,家產依舊沒有我的份。這么些年為了閔家我出生入死,在海上遇過風浪,和倭寇博斗過,死里逃生多少回才賺的無數財富,可都是為他人做嫁衣。以前我還認命,等到和明朝開始海上貿易后,我不相信命運了,周大人有句話說得好啊,人不能選擇出生的家庭和身份,但是可以選擇自己未來的人生,你別著急拒絕,好好想想,人生有很多選擇,有時候錯一步就沒有機會后悔了”。
閔鴻列最后是在點醒姜曉陽,既然告知了自己的真實身份,姜曉陽想安然離開已經不可能,要么合作要么死。
姜曉陽久經商場,自然聽出了閔鴻列話中的威脅之意,他只是淡淡一笑,并未放在心上。他很清楚自己的價值,周建平既然掌握了證據,為何不直接派兵上門捉拿?反而要大費周章找自己來談合作?那肯定是有難言之隱,姜曉陽再往深處想一想,就知道了周建平的難處在哪。
知道了對方的底牌,姜曉陽心情就比較放松了,閔鴻列說的也有道理,說不心動是假的,那聽聽也無妨。周建平見姜曉陽意動,也是松了口氣,他還真怕姜曉陽不顧一切一走了之,那自己就騎虎難下,是殺是放都是問題,殺了姜曉陽肯定會驚動姜家,到時候姜家必定拿此事大做文章,逼迫朝廷。放了等于把自己這邊的秘密和底牌公之于眾,說不定姜曉陽拿此事做要挾,自己的處境就很艱難了。
現在姜曉陽愿意談,那就最好不過,只要他肯談,周建平就不怕他出什么幺蛾子,即使到最后姜曉陽不愿意合作,周建平也能讓姜曉陽就范,若是讓姜家知道姜曉陽在這里和自己“密謀”這么長時間,姜家還會信任姜曉陽嗎?這種離間計周建平在李?事件中用的得心應手。
“姜兄,明朝雖然也談嫡長子制度,但對于庶子并無太多規定,只要肯努力,庶子也能參加科舉可以為官,平民百姓也行。周大人原來就是遼東的軍戶,在我們這里算是賤民,可周大人一樣憑借自己的努力成為錦衣衛,現在更是軍情七處的團長,從四品官職。姜兄,當我知道明朝這些規定后,我的第一個念頭就是無論如何都要成為明朝的子民,不僅僅是為了我自己,更是為了我的子女,我的后代不能世世代代都成為庶孽禁錮法的可憐對象”。
閔鴻列親自給姜曉陽倒了杯酒,聲音有些低沉:“你的家庭情況我了解,我的情況你也了解,別的不說,你那三個廢物兄長除了嫡子的身份外哪樣比得上你?飲酒作樂玩女人嗎?若是你家老爺子百年之后,你猜猜那三個廢物會怎么對待你?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是時候為自己考慮后路了”。
姜曉陽沒有動那杯酒,他看著閔鴻列說:“廢話不多說,既然談合作,誅心的話就不用多說了,你們至少得拿出誠意來”。
“不知道你說的誠意是什么呢?說說看,只要不過分都能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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