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爾維熟練的拿起子彈杯,盡數倒在大八角杯里。
低度啤酒在混合高度酒后,短時間內會有極強的烈性。
這款調酒取名為深水炸彈,原因也在此,形容入口烈度深沉,口感驚人。
當然,不同地域搭配的烈酒不同,有用伏特加,也有用白蘭地的,東方國度一般用的是白酒。
碰了碰杯,三人一飲而盡。
咕咚咕咚一口喝光,酒從咽喉涌入,透過腸胃傳來一股強烈的灼燒感。
陳昊瞥向塞爾維格,在喝完這杯深水炸彈后,他恍惚了一下,竟然直接醉倒了。
托爾在阿斯加德經常喝烈酒,酒量很好,喝完跟沒事人一樣。
他看向醉倒在吧臺前的塞爾維格,面色尷尬地望向陳昊,征求他的意見。
“嗝~”陳昊打了個酒嗝,笑著晃了晃手:“先送他回去吧,我扛不動。”
如果不給托爾找個理由,說不定心思單純的他,喝完真的就離開舊橋鎮了。
“沒事,我來。”托爾也不廢話,扛著塞爾維格跟扛麻袋一樣,出了酒吧。
陳昊結了賬,追了出來。
通過塞爾維格迷迷糊糊的指路,兩人找到了簡暫住的房車。
凱特在房車外抽煙,正巧看到陳昊和扛著塞爾維格的托爾走來。
簡從隕石坑營地返回后,并沒有提及陳昊,凱特都不知道他來舊橋鎮了。
加上前幾個月,陳昊一直和簡保持著恰當的距離。
在看到他的瞬間,凱特的第一反應就是陳昊專程來找自己的,不免顯得有些開心。
凱特幾步上前,踮腳吻了吻陳昊的額頭,后續還想擁抱,見旁邊站著面色古怪的托爾,最終還是忍住了。
她這一番曖昧的行為,全被托爾落入眼里,對陳昊的印象直線下降。
簡對陳昊有好感,托爾不傻,看得出來。
陳博士既然和凱特的關系有些不清不楚,就不應當再和簡有所糾纏。
這種腳踏兩只船的人,很令托爾不恥。
見托爾拍了拍房車的門,陳昊沒有上車的意思。相比于溫暖的房車內,主修冰系的他更喜歡車外這種冷冰冰的夜。
可是,托爾并不知道這些。
他見陳昊陪凱特留在車外,眼中異色愈濃,很替簡感到不值。
“來了。”
聽到拍門的聲音,簡從被窩里起來,小跑過來打開房車門。
見到醉的不省人事的塞爾維格,簡驚訝地捂住嘴巴:“天啦,這是……”
“他喝多了。”托爾對著簡憨厚一笑,把塞爾維格扶到床鋪上躺好。
理了理衣服,托爾眼睛瞇成小月牙,盯著眼前有些驚慌失措的簡,突兀地問了一句:“那個陳昊,是你男朋友?”
簡顯得更加慌亂了,連忙擺手:“不……不,我們……只是朋友。”
托爾若有所悟地點點頭,他從簡的言語中已經明白了大概,微笑著下了車。
……
陳昊知道凱特誤會了,言明這次是為隕石坑而來。
凱特聽后,不免有些失落。
還沒聊幾句,托爾從房車里出來,徑直走到陳昊面前,表情嚴肅:“來決斗吧。”
“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