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八點，陳昊離開了旅店。
今天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可不是睡懶覺的時候。
哥譚的銀行一般早上九點才開門，現在還剩了一些富裕的時間。
在街上吃過早餐，陳昊去了最近的商業街。
換了一身嶄新的高檔服飾，又買了一個當地的手機和號卡，開始了一天的行程。
今天的小目標，是獲得上桌的資格。
一個在哥譚市，無論黑道還是白道，有話語權的資格。
最簡單粗暴的方式，就是從黑幫下手。
想要找到真正的黑幫，而不是那些小團體的嘍啰，就需要找到小丑要搶劫的那家黑幫銀行。
現在有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擺在陳昊面前。
壞消息是他根本不記得小丑搶劫的是哪家銀行，甚至對銀行附近的地貌完全沒有印象。
看個電影而已，誰會去記這些無關緊要的東西。
好消息是，陳昊還記得銀行里的那位經理的樣子，這也算是唯一的線索。
沒有便捷的辦法，就只有笨辦法。
買了哥譚市的地圖，把哥譚銀行國家第二銀行這些官方銀行去除，從私人銀行一家一家尋找。
在耗費近三個小時的時間后，終于讓陳昊找到了位于包偉麗區的黑幫銀行。
踏進銀行，里面辦理業務的人并不多。
陳昊徑直來到那位銀行客戶經理的木桌前，瞥了一眼他的胸牌。
威廉。
“您好，先生，請問有什么可以幫到您的？”威廉的態度非常客氣，這是對金主客戶應有的禮貌。
盯著威廉那張瘦削的臉，陳昊把密碼箱提到桌子上，微笑道：“我有一筆生意想和你的老板合作，這是帶來的訂金。”
打開密碼箱，陳昊把箱內的美鈔向威廉展示了一下。
銀行的客戶經理每天會處理很多業務，威廉只是看了一眼，就估計出箱子里大概有多少錢。
他的臉上并沒有什么變化，依舊保持著禮節性的微笑：“這位先生，不知道你想辦理什么業務？”
“我想你沒明白我的意思。”陳昊扣上了密碼箱，放在地上：“我是說，想和你的的老板合作，而不是辦理什么銀行業務。”
見威廉面帶警惕，陳昊一步一步設套，來打消對方的顧慮：“不用擔心，我就是一個外來的生意人，想找哥譚的某些人做點生意。當然，通過其他方法也可以聯系到，但那太慢了，我是個討厭麻煩的人。”
話說到這個份上，陳昊已經言明了想找銀行后的黑幫大佬。
能和黑幫大佬做的生意，只有見不得人的黑生意。
威廉猶豫了一番，苦笑道：“好的，先生，我去會幫您通知一下，但沒法保證他們會來。”
“沒問題，謝謝。”陳昊擺了擺手，示意威廉自便。
威廉跑到柜臺內打了一個電話，還不時朝陳昊的方位瞄過來。
大約過了五分鐘，他返回桌前，客氣地笑道：“這位先生，能否留下您的聯系方式，后續商討后再和您溝通。”
“也好。”陳昊作出一個掏名片的動作，結果什么都沒摸出來，對著威廉歉意一笑：“抱歉，你有筆么，名片都發完了。”
神特么發完了，陳昊壓根兒就沒印名片。
寫下今天剛買的手機號，陳昊從椅子上站起身來，和威廉握手：“我就是一個生意人，無所謂合作的對象是誰，機會總是留給第一個吃螃蟹的人，不是么？”
說完這些，他提起密碼箱，朝銀行外走去。
這里，陳昊運用了類似饑餓營銷的心理學效應。
如果反復催促威廉，讓他聯系老板，反而會適得其反。
真正的好東西，是不缺市場的。
剛才的那番話，想必威廉會一字不落地告訴幕后的那些黑幫大佬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