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確認沒有人跟蹤的情況下,陳昊在城區買了一輛二手的卡車,返回了舊城區的廢棄農場。
在農場外圍鋪設的一圈示警用的薄冰還沒有被踩碎,說明在他離開期間,并無外人闖入。
解除冰封,打開大貨車的門,陳昊搬了不少錢到卡車上。
后續把谷倉的大貨車再度冰凍,陳昊開著裝了一兩億美金的卡車前往哥譚城區。
一路上,陽光正烈。
陳昊摸出手機看了一下時間,是下午一點三十二分。
離JOKER對索瑞羅法官、羅博市長和丹特檢察官的暗殺,還有一段時間。
卡車在一個路口邊停下,陳昊撥通了丹特的電話。
此時,丹特正在法院的辦公室內,為控訴上千名的罪犯做著準備。
他拿起手機,別在耳邊,問道:“陳,有什么事么?”
“你那里方便說話么?”
丹特一怔,看向了辦公室里忙碌的人群,悄聲遮住話筒:“等我一下。”
一路小跑來到天臺上,丹特問道:“到底出什么事了?”
從陳昊聊天中謹慎的態度,他隱約捕捉到了一絲苗頭。
“丹特,你和戈登的手下都有黑幫的內應,這點想必你也清楚。”
“是的。”早在搜捕銀行的行動泄密后,他和戈登都在懷疑對方的手下出了叛徒。
“我剛得到一個情報,有人在謀劃阻止這場控訴。”
丹特一笑,他對那些威脅可不會懼怕:“放馬過來,就算他們請再多的律師,也是洗脫不了那么多的罪名。”
“不,丹特,事情沒有你想得那么簡單,他們不是通過合法的手段。”頓了頓,陳昊壓低了聲音:“他們想要殺掉法官、市長、還有你。你們的身邊,有他們的人。除了你和戈登,其他人我都信不過。”
丹特咬了咬下嘴唇,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誠如陳昊所言,如果法官、市長還有他全部死掉,那哥譚市就不會再有人敢來處理這些控訴案件。
按照法律,如果上訴后無人受理,只要超過了一定的扣押時間,就不得不放他們回家。
丹特深呼一口氣:“好的,陳,我會和戈登商量一下。”
陳昊回應道:“最好在不驚動他人的情況下,把法官和市長轉移到安全的地方。還有你,注意安全。”
“嗯,我會的,感謝。”丹特道了一句謝,繼續說道:“羅博市長那里,恐怕比較難做,我會去嘗試一下。”
“小心身邊的人,丹特。我還有其他事情要忙,恐怕忙不了你。”
“沒事,陳,這本不是你的義務,你已經做的足夠多了。”丹特是由衷地感謝陳昊的情報。
“那先這樣,再見。”
掛斷電話,丹特在天臺來回踱步。
半晌后,他拿起手機。
……
晚上七點,布置妥當的哈維丹特來到韋恩大樓,參加布魯斯韋恩為他舉辦的籌款派對。
法官索瑞羅女士,已經被戈登單獨轉移到了一個安全的地點。
羅博市長有點麻煩,會由戈登親自負責安全。
至于丹特這里,由戈登親自挑選了幾個不是心腹的手下,組成一個六人臨時小隊,埋伏在韋恩大樓附近。
今天的籌款派對,是專門為哈維丹特開的,他必須得來。
對于自身的安危,丹特并不害怕。
相反,他還有一些別的想法。
他想以自己為餌,引誘那些躲藏在黑暗里的罪犯主動現身。
叮~
電梯打開,瑞秋扶著丹特的手,來到派對的這層樓。
見丹特有些緊張,不知真相的瑞秋調侃的笑道:“想不到讓罪犯聞風喪膽的檢察官,居然會被信任基金的籌款人嚇壞了?”
丹特尷尬一笑,沒有多解釋什么。
“我失陪一下。”瑞秋好像看到什么熟人,直接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