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擔心的也是這個,所以想找老太爺老支書商量。”周江河說道。
“是商量還是幫忙?”老太爺彎著腰挑選黃豆,抬起頭看著他,“你娃子沒把握的事情會去做?早就計劃好了吧?”
周江河微笑著點頭,拿了把小板凳坐在老太爺旁邊兒,“老太爺,是好事兒我們就該爭取,您說對吧?”
老太爺猶豫了片刻,“選完新主任,俺在找主任商量,這事兒急不來,錢進了這些王八犢子手里,你在想讓他們拿出來投資,難來!”
“俺知道……”
周江河再次點頭,這村里的老百姓都什么脾性他很清楚。
“走來,進屋吃飯喝酒,沒有雞,只要小菜,酒管夠!”老太爺起身進屋,周江河跟在后邊兒進了屋子。
老太爺家里沒什么像樣的東西,除了墻壁上的掛鉤上掛著幾件衣服基本上看不到其他東西,兒子兒媳婦走的早,給他留下了一個孫女,雖然已經嫁人生子,但老太爺發著殘存的能量幫助那一家人。
自家養的雞鴨不舍得吃,用不了多久這老爺子就趕著牛車去一趟下甸子村送一次,前段時間孫女婿趙暢還出了事兒被抓了起來,好像在城里沒干啥子好事兒,具體怎么回事周江河也不是很清楚,這種事兒也不好問老太爺。
聽周喊水說,趙暢是惹了大麻煩,被抓起來判了兩三年……
周江河見過趙暢,那家伙來到金泉村從來都是昂首挺胸走路,看上不看下,從來都是一副趾高氣揚的模樣兒。
“江河,來,喝酒。”老太爺右手拿著飯碗,飯碗里是剛剛釀出來的燒酒。
周江河不敢怠慢,端著酒碗和老太爺碰了一下喝了一大口,干烈的白酒下肚,嗓子到胃火辣辣的一條,沒感覺到舒服反而難受的很,看著他被辣出了眼淚,坐在一邊兒的老支書和周喊水都忍不住笑了出來。
相比周江河,老支書和周喊水都喜歡來老太爺這里喝酒,一來是老太爺這人喝酒很豪氣,二來是在這里喝酒管夠,不用擔心酒桶見了底。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席上,沒說多少正經事兒,基本上就是閑談,一會兒酒勁兒上來了,周江河和老太爺道別回了家。
“這小子……”看著周江河的背影,老支書忍不住笑了。
“喊水,你養了個好小子,俺是真羨慕你。”老太爺嘆了口氣說道:“丫頭在下甸子的日子不太好過,俺想讓她丫頭回來,喊水,你說行了?”
周喊水放下酒碗,“老太爺你是想給丫頭弄點地?”
“俺有這個想法,想問問你來。”老太爺沉聲說道:“丫頭不容易啊,一個人帶著孩子過日子難,她要是過不上好日子,俺死了也閉不上眼啊,俺就這幾年了,下去沒法和你大哥和秀麗交代啊。”
周喊水頓了頓,說道:“老太爺,俺現在不是村主任來,事情不好安排啊,要是前段時間還好,咱們的土地不值錢,現在不一樣了……”
“喊水說的對啊,今天排山還提了提分地的事,丫頭嫁到了下甸子就不是俺們村的人了,現在分一份地不好說來。”老支書沉吟片刻說道:“喊水,這事兒老太爺更沒法說,還是咱給想想辦法了噻。”
“俺知道,這不正在想辦法!”周喊水喝了口酒,“老太爺,俺看這樣兒,等咱新村主任選出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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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在具體安排你看行來?”
“行來,這事兒也不能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