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邦子擺了擺手,“唉,我這一把老骨頭了還能有什么意見,這事兒你們年輕人決定就是了,到時候我有多少賣多少……”
“您不能這么說,不管怎么說您都是村里的老人,還是咱們金泉村的老支書,您的意見很寶貴。”秦筱京微笑著說道。
蔡邦子頓了頓,很謙虛的擺了擺手,“你這丫頭太抬舉我了,我要是有那能力還用說,有什么事兒你和江河做決定,我是無條件服從,跟著黨走,準沒錯。”
“您不愧是老黨員,比絕大多數人覺悟高的多。”秦筱京繼續奉承。
周江河坐在一邊差點沒忍住笑出來,同時暗暗的給她豎起了大拇指,這女人的手段真的不是一般的高,不用刻意趕老支書,只要讓他每次過來提提意見,時間久了提不出來意見他也就不好意思再來了。
于是,他決定在秦筱京這種高明的招數下添上一把火,這樣兒會讓蔡邦子更為難。
“秦主任,老支書以前可是咱們金泉村的智囊,我爸當村主任的時候都是老支書給出謀劃策,你要是為難的地方可以請老支書幫個忙……”
“真的嗎?那我可真的要請教老支書,我第一次當村主任經驗不足,還真的要老支書幫忙。”秦筱京微笑著說道。
“別別別,別別別,秦丫頭你別聽江河的,我要是有能力咱金泉村還能像現在這樣兒?”蔡邦子連忙擺手,看了眼周江河,“你小子就給我扣帽子吧,我多沉我清楚……”
言畢,蔡邦子便站了起來匆匆忙忙的走了出去,等他走了,周江河的臉上多了幾分冷色,他是個尊老愛幼的人,但也要有個度,這蔡邦子實在是有點不知進退……
“他為什么這么做?”秦筱京橫眉冷目。
“愛管閑事兒習慣了,總是想找別人點麻煩,不然拿什么出風頭?”周江河說道。
“就為了這?”秦筱京很詫異。
“時間久了你就知道了。”周江河說道。
這老支書周喊水在任期間就很煩人,始終把自己當成老支書,處處都想管制著別人,總是拿著自己當過老支書出來倚老賣老,屬實有些煩人。
不然周喊水也不會像現在這樣兒煩他,見了他甚至都不想和他說話。
和秦筱京說了會話,周江河離開了村部,衛中華到來在一次印證了他的想法,人參的價格遠比他想象中要高,經過深加工的人參價格會更好!
“江河,江河,等等我。”
周江河聽到有人喊他,聲音很熟悉,轉身回頭望去,黃琴急匆匆的跑了過來,看樣子很是焦急像是出了事兒。
“嬸兒,怎么了?”周江河停下腳步問道。
“江河,完了,這下完了,你大有叔他,他……”黃琴說著說著蹲在地上雙手捂著臉嗚嗚哭了起來。
周江河嚇了一跳,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大有叔怎么了?”
“他,他讓人抓起來了。”黃琴哭著說道:“他狗日的和別人玩牌,輸了錢沒錢給,讓人家控制起來了,人家讓拿錢去贖人……”
呼……
周江河長長松了口氣,還以為李大有出了大事兒,“嬸兒,你別急慢慢說,大有叔在什么地方,和什么人玩牌被抓了?”
“他狗日的在林縣玩牌輸了錢,被人一個叫八禿子的控制起來了,這不爭氣他真是該天殺啊,讓他去干活兒他卻做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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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就讓人家弄死他算了……”
“讓他死你還來找我?”周江河有些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