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我們兩三萬塊錢就這么讓我們打了水漂,這事兒要給我們一個說法,當初要不是他周江河秦筱京帶著我們做,能出這種事兒?”
“馬良子你說的那是人話?截流又不是江河做的,那是政府決定的事你讓他怎么辦?周江河秦主任給你發錢的時候你是怎么說的?”
“大喇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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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媽少管閑事,我說的有什么錯,種植桑樹你就說是不是他周江河帶的頭,他是帶頭人,有文化有學識,他難道不知道截流的事兒,既然這樣兒為什么還帶著大家向火坑跳?”馬良子冷笑道:“反正我不管,我當時本就不想參與,是周江河和秦筱京讓的,這事兒我就找他們,一旦截流我那兩三萬點給我退回來!”
“給你退回去,你也要個臉,種植人參也是江河帶的頭,拿錢的時候你怎么沒多給他一分錢?”山腰子怒視馬良子。
“你少特么充好人,周江河給你什么好處了?他當得起這個負責人,他就要承擔責任!”馬良子開始鬧事兒,“大家說我說的對不對?”
“江河確實應該給咱們一個說法,兩三萬,血汗錢啊。”
“我看要不咱們就退了吧,以后賺不賺錢就這樣兒,把咱們的本金給了……”
“擦,那還有什么可說的,周江河他既然帶頭,吃了大家的回扣,風險就應該他來承擔!”
最后一個喊話的是二奎,他在前村的楊麻子家打麻將聞訊趕了回來,剛巧碰到劉重九等人要來給周江河秦筱京扒皮,這等千載難逢的好機會豈能錯過?
“二奎,你別含血噴人,江河什么時候吃過大家的回扣?”黃琴橫眉冷目,注視著一眾鄉親說道:“上邊截流又不是周江河的過錯,沒有周江河你們能吃上喝上?出了事兒就找周江河,憑什么?”
“你這逼娘們話怎么這么多,他周江河吃沒吃回扣誰不知道?我就不信他一點好處沒撈著會給大家做這么多好事兒?”二奎冷笑道:“前幾天那個姓衛的老板來村里,大家應該都知道吧,收購我們的人參,為什么不讓大家一起參與,為什么就他們幾個人在村部商量,沒貓膩?誰信啊!”
“我不信,我第一個不信,我聽說那個姓衛的老板要給周江河加錢,上次你們也都聽到了,姓衛的老板要給周江河二十萬,他憑什么給周江河二十萬,沒賺到便宜還要自掏腰包賠錢,傻子啊?”張猛跟著喊道。
果然,這兩人的話落下,鄉親們開始議論了,這倆人在村里不招人待見,但仔細思考一下他們說的話,的確有些道理。
“江河真的吃了我們的回扣?”
“說不準是這樣兒,換成我沒有好處我也不干。”
“唉,我還以為江河是個好孩子,一心為了我們過上好日子,沒想到是把我們當槍使,怪不得村里人都在傳他現在是村里的首富,拿了我們的錢當然就是首富了。”
“老姜,你說怎么辦,咱們一會也找他要個說法,讓他把錢給我們退回來?”
“也不是不應該……”
看大家矛頭指向了周江河,張猛和二奎叫囂的更厲害了,他們的目的很簡單,寧為玉碎不為瓦全,只要讓周江河身敗名裂比什么都重要。
大家都是年輕人,憑什么這個家伙在村里就有這么高的威望,憑什么他能騎上摩托車,憑什么他生活有了質的飛躍,就應該把他打回原點,不止是他,還有他爹周喊水!
當了幾年破‘雞’巴村主任不知道自己姓啥了!
“二奎,你在詆毀江河哥一次,我和你沒完。”白柳終于忍不住站了出來。
白柳突然站出來,黃琴和大喇叭同時皺眉,她們怕什么來什么,二奎就像一條瘋狗正想著怎么咬人還沒機會,白柳突然站了出來這是肉打狗,送到了嘴邊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