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良子皺了皺眉,挑不出她的毛病,“是。”
“既然是,現在出了問題,錯不在我和周江河,馬大哥你覺著我們應該負責嗎?”秦筱京的聲音清脆無比又多了幾分嚴厲。
“秦筱京,話不能這么說,這也不是你們的責任,那也不是你們的責任,那什么才是你們的責任?”一看馬良子被秦筱京牽著鼻子走,二奎站了出來。
秦筱京知道二奎是無賴,只是看了他一眼根本不想搭理。
被秦筱京無視,二奎的臉拉了下來,追問道:“你這是什么態度?你是村主任,怎么不回答我們的問題?”
“回答你什么問題?”秦筱京的神色冷了下來。
“操‘他’媽的你這是什么話,我問你什么你沒聽到,耳朵他媽的塞毛了?”二奎忽的一下從人群中走了出來,指著秦筱京的鼻子就罵。
“你……”
秦筱京黛眉緊鎖,面對這種無賴她毫無招架之力,不講道理上來就罵,她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筱京姐。”
周江河上前一步拉了拉秦筱京,他注視著二奎沒任何表情,被他盯著,二奎下意識退了一步,知道周江河動手打人絕不含糊,之前的劉重九就是最好的前車之鑒!
“二奎,你想讓我們負什么責任?”周江河問道。
“你說負什么責任?你帶著我們種植桑樹,我們投入的錢怎么算?你不該負責?”二奎有點沒底氣,臟字不敢帶了。
“你說的沒錯。”
周江河默默點頭,嘴角突然揚起,“那我問你個問題,你看行嗎?”
“問我什么問題?我可沒帶頭種植桑樹。”二奎撇了撇嘴。
“你是沒帶頭種植桑樹。”
周江河笑瞇瞇的注視著他,“請問,種植桑樹和你二奎有什么關系?地里有你一棵樹嗎?”
聽周江河這么一問,二奎頓時語塞,一千畝桑樹林的確沒有他種植的一棵,不僅如此,人參都沒他的,因為他奸懶饞滑吃喝嫖賭都占了!
“沒我的又怎么了?我替別人問,不行啊?”
“你代替誰問,你可以讓他自己來問,你算什么?把自己當什么了?這村里什么時候輪到你耀武揚威了?”周江河的語氣逐漸沉了下來,緩緩抬起右手指著村部大門,“滾!“
“周江河,你……”二奎雙目怒睜。
“滾!”
周江河再次指向門口,見他腳尖有點要動,二奎不敢造次趕緊拿腿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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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誰想替別人問?”周江河的聲音不大,但每個聲色都冷到了極致。
張猛和二奎是一起的,情況和二奎也基本一致,劉重九被打過,二奎也被打過,只有他還沒挨打,但他不想嘗試趕緊走人。
村里都知道張猛是個壞種,要比劉重九和二奎聰明得多,出頭鬧事兒一般都是二奎和劉重九這倆蠢貨去做,他只負責在后邊上槍藥!
沒一會兒,村里幾個懶漢喜歡鬧事兒的流氓被周江河輕松打發了,其他人見周江河面色冰冷也不敢多說,周江河只打流氓,但被他指著鼻子問上也很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