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喊水愣了一下,老臉刷一下就紅了,知道被周江河看穿了,“這么多年都過來了,什么好過不好過的,怎么著都點過。”
“有個能給燒水做飯洗衣服的人也挺好,一個人沒意思的時候還能聊聊天。”周江河笑著說道:“您說是不是?”
出奇的,這次周喊水沒直接開炮,打開鐵鍋拿出幾個饅頭和白天做的剩菜進屋吃了起來。
“爸,這些年你也不容易,我三歲我媽就沒了,我今年都二十三了,你一個人帶著我過了二十年,我知道你不容易……要是有合適的就再找個……”周江河拿起一個饅頭吃了起來。
“瞎說啥子。”周喊水有點不好意思。
“我不反對,我贊成。”周江河微笑著說道。
“真不反對?”周喊水眼睛頓時亮了,發現自己說走了嘴,馬上喝了口小酒連連否認。
“不反對!”
周江河嘴角稍稍翹了翹,“是胡姑姑?”
“什么胡姑姑,和她有什么關系。”周喊水矢口否認。
“那我猜錯了。”
笑了笑,周江河開始繼續吃飯,默默想著該怎么把這好事兒給辦成了,他親自出馬不是那么回事兒。
見過老爹給兒子找媳婦的,他還沒聽說兒子去給老爹找媳婦的,按理說,絕大多數孩子都對后爹后媽有敵意,不過,他是例外。
吃完晚飯,周喊水洗了洗就走了,給胡巧姑修豬圈修了一半,他要去幫忙修完。
周江河在屋子里坐了一小會兒,看天色還早直接上了小山,找到一個信號好一點的地方開始打電話,不是別人,正是前不久他才給看好病的周學儒,自從上次一別也差不多一個月沒見了。
電話剛一撥通,一陣騷氣的鈴聲傳來,正是那首火爆的丁香花。
沒等周江河聽明白,那邊兒電話已經接通了,熟悉的聲音傳了過來,“江河,好久沒聽到你消息了,怎么突然給我打電話了?”
聽著熟悉的聲音,周江河的臉上多了一抹笑容,“周總身體最近怎么樣兒?好點了嗎?”
“好多了,你還別說,吃了你的草藥我這腎病是直線好轉,前天去化驗血尿常規,你猜怎么著,全部在恢復正常了,就白細胞還多點,咱們縣城的張院長驚嘆不已啊。”
“記得按時服藥,戒酒戒煙,辛辣少吃,再有一個療程應該差不多了!”周江河笑著說道。
他說著自己都忍不住給自己豎起了大拇指,自己簡直比縣城那些無良醫生還要優秀,這個業余的大夫絕對夠格!
“江河,你不當醫生真的浪費了這塊打好材料,你要是想當醫生,我可以找張院長,他一定很愿意讓你去醫院工作的。”周學儒笑著說道。
“讓周總費心了,等我想當醫生的時候一定找周總。”周江河笑了。
周學儒和衛中華一樣兒,為人精明場面話一套一套的,說這些不過是客套話而已,自己要是認真了那就輸了!
“哈哈,只要你周江河開口,什么時候都可以!”周學儒開玩笑道:“但是我去看病一定要免費。”
“周總帶人來也免費。”
“哈哈,那不行那不行。”
電話另一邊,周學儒笑的直搖頭,看了眼躺在他旁邊的年輕女子做了個噤聲的手勢,話鋒一轉,“江河,這么晚打電話過來,有事吧?”
“我正等著周總問。”周江河笑著說道。
“唉。你這就外道了,有什么還不能說的。”周學儒裝出責怪的樣子說道。他右手拿著手機,左手在年輕女子胸前點啊點啊點……
那個小點點被這禽獸按的下去上來,上來下去,彈性還很好。
周江河不是個喜歡拖沓的人,已經互相問候完了,他直接進入正題,周學儒專門做道路橋梁城區建設的,修蓄水池這事兒找他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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