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周江河神色嚴肅,秦筱京也不好多說了,理說不過去,情能說的過去!
她心里默默想著,換成自己或許也會這么做吧?
“我爸是我最親的人,沒人可以欺負他,同樣,你也是我最親近的人,動你也不行!”周江河無比粗暴的表白了一下。
“莽夫所為!”
秦筱京白了他一眼,但心里美滋滋的,他的話是什么意思,自己也是他最親的人?
他把自己當成他的媳婦了?
秦筱京想著想著臉蛋有點紅,心里那點不悅也就沒了。
女人就是這樣兒,她生氣的時候要么給她來一碗麻辣燙,要么就說一些讓她開心的話,反著來,她能和你拼命!
在村部坐了一小會兒,周江河回了家,周喊水挨了幾拳頭沒什么大事兒,他弄了點草藥給敷上,一會功夫周喊水淤青的左臉已經消腫了。
連續打了幾天架,周江河隱隱感覺自己的身體在急劇變化,體內的元氣已經到了一個臨界點,寬闊他多日的瓶頸已經有了突破的跡象。
要突破了嗎?
看著天際的星辰,周江河深邃的眸子里多了幾分期待,這兩次打架他嘗到了甜頭,從來都沒想到打架也是一件很快樂的事情。
那種燃燒熱血的感覺很愜意!
“去哪兒?”
周江河剛要走,周喊水突然睜開眼睛把他嚇一跳,支支吾吾半天,“村里還有點事兒,我去和秦主任商量商量。”
“這么晚了還有事兒?”
“小事兒。”
“那早點回來。”
周喊水翻了翻身繼續打呼嚕,只要周江河和秦筱京在一起,什么時候回來他都沒意見,舉雙手贊成!
他最近一直替周江河著急,家里現在有錢了,這都九月份了,在等一倆月天冷了,這小子不趁早抓緊進度,今年這事兒又要擱置……
他還尋思著要是成了,臘月啟程去南方會會親家,只要周江河完了婚,他這大半輩子的任務也就算完成了!
周江河離開院子,披星戴月向金沙河方向走去,月光下的金沙河仿佛一條銀色的綢帶,唯美動人,又發出清脆悅耳的水花聲,偶爾還有幾條鯽魚跳出河面,這給玲瓏的河水平添了幾分生氣。
想著這條流淌了數十年的母親河馬上就要截流,周江河忍不住長嘆,他對這條河有感情,村里的老人們更有感情,現在要截流,仿佛一下子失去了什么一樣兒。
坐在河沿邊的石頭上,周江河脫掉了身上的衣服,走到河里洗涼水澡,微冷的水沾在身上讓他忍不住呻吟出聲,想著前段時間那條流氓鯉魚,他的嘴角微微揚起忍不住笑了出來。
月光下,周江河盤坐在柔軟的綠草上,雙手陳放在膝蓋上,嘴角發出一陣陣奇怪的聲音,而這時,距離他上方幾十米的位置出現了一團陰云,陰云中銀蛇交錯,一聲聲悶悶的雷聲不時響起。
銀色的光蛇在空中凝聚,散開再次凝聚,每一次收縮周江河都能感覺到恐怖的力量在不斷加劇,隨著悶雷聲頻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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