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拿點兒東西擦上去忽悠我們含煙。”
“腿都讓你摸半天了,你總得表示表示?”
不僅是柳含煙不相信,連那些旁觀打醬油的觀眾也都深表懷疑。
“真的好了。”周江河哭笑不得。
“你們不要為難周江河了,當初他也是這么給我治療的。”蔡文雅知道他的這種藥粉的蔡害,替他解圍道。
“哼,蔡美人,你就替你的小男人說話吧。我們三天后再來看,如果含煙的腿沒有好,我們把你的褲子扒了拍裸照。
“好。如果含煙的腿好了,你把你上次拍的那什么金環裸裝系列拿來給我們大家欣賞。”蔡文雅挑釁地說道。
然后又轉過頭問周江河,說道:“你知道什么是金環裸裝系列不?”
“不知道。”周江河搖頭。
“嗯。我就知道你不知道。到時候少不了讓你一飽眼福。”蔡文雅嘻笑著說道。
“蔡文雅,你就作死吧。”女人紅著臉怒罵道。
周江河滿心期待。可以想象,她們所說的那金環裸裝系列一定是很神秘的東西。
從這些女人的談話中,周江河大概知道了她們各有背景。其中還有一個卷發女人竟然是華夏小有名氣的明星,可惜周江河這土包子愣是沒把人家給認出來。
站在那兒任這群癲狂的女人打趣了一陣子,蔡文雅站出來說道:“姐妹們,你們先聊著。我和周江河有點兒事情要談。”
“知道你很急。先去解決吧。”一個留著短發的女人很豪爽的揮手放行。
“你才急呢。你天天都急。”蔡文雅啐道。
周江河掩面哭泣,跟她們比,自已說自己是‘流氓’,簡直是侮辱‘流氓’這個字眼。
蔡文雅的辦公室在四樓,裝修典雅豪華。除了外間有辦公桌和一廚柜書籍之外,里間還有沙發、衣柜之類的裝備。
看來,她不僅僅把這兒當做辦公場所,還當成休息之地。
“隨便坐。”蔡文雅指了指沙發,說道。把她腦袋上的貝雷帽摘下來掛在墻上,伸手隨意的撫動秀發。很有女人味的動作。
“謝謝。”周江河聽話的坐在沙發上。
蔡文雅端來兩杯茶水送過來,然后順勢坐在周江河的對面。這個時候,她臉上那媚惑的表情已經消失不見,一本正經的看著周江河。
“你別這樣。”周江河心里發虛地說道。
“我別怎樣?”
“別這么看我。”周江河身體向后靠了靠。
這女人正常起來的時候,就讓人看起來很不正常。
“咯咯,真是可愛死了。”蔡文雅狂笑起來。突然說道:“我想和你做筆生意。”
“什么生意?”周江河想,不會想收買自己的身體吧?
她要是掏出一把鈔票砸在自己臉上,說今天晚上陪我,這些錢就是你的了。要不要拒絕她?
周江河討厭做選擇,因為只有小孩子才會做這種事情。
“直說吧,我看上了你的藥粉,你也看到了,這家美容機構是我的,我需要這種藥粉,開個價吧,多少錢可以把配方轉讓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