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子,趕緊給喊水道歉,說的那是人話?”丁文瞪了牛二子一眼。
“俺,俺,俺說啥了噻?”牛二子撇著嘴,“動不動就來這套,真以為我牛二子怕了是怎么的?不知聲那是尊重,這來不來的還要動手打人,說的過去?”
牛二子不說還好,這一說周喊水怒上心頭,順手將腳底下踩著的千層底一把拿了起來,反手便是向牛二子的臉砸了過去。
這一鞋頭子穩準狠,只聽啪的一聲打在了牛二子的身上,疼的牛二子呲牙裂口卻不敢多說。
在金泉村這地兒,長幼尊卑一直看的很重,晚輩有錯被長輩打那是稀松平常的事情,可反過來就是另外一碼事了,誰敢打長輩,喝血酒可不是鬧著玩的。
“喊水哥,二子知道錯了,打也打了氣也出了,大局重要。”楊排山連忙上前,牛二子是他外甥,被周喊水打,他也不好多說。
況且,明眼人都明白剛剛牛二子是什么意思,很明顯是要把責任扣在周家父子的頭上,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大家自然也清楚。
幾個人上前拉架,丁文又說了幾句好話,一場鬧劇這才算結束,牛二子挨了一鞋頭子心里不爽卻也不敢多說,就是一路上一直歪著嘴巴,看上去很是不爽。
很快,幾十號人已經來到了桑樹林,遠一點看發現不了問題,依然是綠油油的一片,走的近了仔細看就能發現問題了,樹葉泛黃,看上去蔫了很多,那種勃勃生機的感覺已經蕩然無存。
都是農家人,對田地樹林也都了解,這一看心頭頓時涼了半截……主要是,這玩意沒辦法施救。
“喊水,排山,真是水出了問題,你們來這邊看看。”老支書蔡邦子大聲喊道。
眾人聞聲趕去,只見水壩上有不少小鳥的尸體,陳士忠掰開鳥嘴仔細觀察一番,在眾人無比急迫的目光中他重重點頭默認了大家的想法。
“丁校長。牲畜沒了都是小事兒,這桑樹林是大事兒,你趕緊想想辦法啊。”周喊水急著說道。
“喊水,現在是真的沒什么好辦法,百草枯沒解藥,我們只能等江河回來,看他有什么辦法!”丁文的語氣無比凝重。
“唉,他能有什么辦法。”周喊水長嘆了口氣,忍不住直搖頭。
百草枯這種毒藥的藥性很強,主要是讓雜草纖維化,人喝了必死,桑樹同樣也是如此,周江河就算是有文化有水平,遇到這種事情也只能是束手無策干瞪眼!
村里發生了大事兒,周江河顯然不知道,這時,天色已經稍稍有點暗了,他帶著秦筱京在永寧鎮和送貨的師傅接上頭折返了回來,秦筱京坐在后邊兒,四下無人,修長的手臂總算是摟住了他的腰,漂亮精致的臉蛋貼在他的后背上,像是在享受片刻的寧靜,而周江河就是她的山,為她遮風擋雨的山,在周江河這里才能享受到安全感。
“江河,你說我們以后會不會很有錢?”秦筱京突然問道。
周江河戴著頭盔,頭盔下嘴角微微上揚很自信的說道:“跟著周江河,生活不用愁。”
噗嗤……
秦筱京忍不住笑了出來,修長的手臂摟著他更緊了,美眸中帶著笑意,那是幸福的笑容,她已經很難想起自己什么時候像現在這樣笑過。
“我才不會跟著你,想得美。”秦筱京嬌嗔道。
“那去跟別人好?”周江河問道。
“你舍得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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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筱京很自信。她知道這個比自己小兩三歲的小男人是喜歡自己的,她也知道這個小男人和白柳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
但是,她不想就此放棄,因為她相信自己,只要自己愿意,周江河肯定不會離開,至少會一直愛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