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面積死亡情況,哪怕死掉四分之一對我們來說也過于沉重。”
“還有,我更擔心水源,蓄水池的水肯定不能在用了,以現在的天氣情況,不出二十天林子還要澆水,這二十天我們去哪兒弄水?你沒想過?”
周江河輕輕點頭,這事兒他早就想了,甚至在永寧鎮回來的路上他就在想這個問題,這個問題的確很嚴峻,但短時間內沒問題,實在不行可以多花一些錢雇傭大汽車去借水甚至買水。
秦筱京的話很有道理,幾千塊和幾百萬比起來根本不值一提,不能只看眼前,要看將來!
“江河,既然做了這些風險都應該考慮在內,有了這次教訓,下次應該有記性,另外,提前考慮到這些風險也能提前做準備,事情來了在想措施就會措手不及。”丁文說道。
“丁老師說的是。”
周江河走到林子里看了看,“這些我來想辦法,盡可能把損失降到最低。”
“我看咱們這片林子不能就這么放著,人走了就沒人管了,應該有人留守在這里,這事兒應該和秦主任商量商量,是村里找人還是你來找人,有了前車之鑒,還能重蹈覆轍?”
“丁老師不合適?”周江河微笑著問道。
丁文愣了愣,隨后笑著搖頭,“合適是合適,可一個人又怎么能做兩樣事情,秦主任已經給了我很多錢了,我要是去說,秦主任會怎么看我……你啊,這應該想到了。”
“我看除了您沒有別人更合適。”周江河微笑著說道:“另外那份錢我給您。您看怎么樣兒?”
丁文忍不住笑了,連連擺手,“江河,你錯了,這不是錢的事兒,丁老師什么時候把錢看的那么重要了,你要非讓我在這里,我也愿意幫忙,但咱們爺們不能說錢。”
“您不喜歡錢?”周江河笑著問道。
“傻子才不喜歡錢,你看我傻嗎?”丁文笑罵道:“這個位置我是真不適合,不是錢的事兒也不是不想幫忙,是年齡不行了,馬上都六十了,身子骨大不如前了啊。”
這下周江河沒的說了,也能理解丁文,“那您說誰來合適?”
“張長順張迷糊!”丁文很干脆的說道。
周江河愣了愣,“您沒開玩笑?他能行?”
“你都能替他喝血酒,證明你對他還是抱有希望的,不是嗎?”丁文點上一根煙慢吞吞的抽了兩口,“張迷糊也不見得不行,往往你越是覺著不行的人反而比想象中要好,因為他知道珍惜難得的機會,別人不信張迷糊,我信他。”
“那就聽丁老師的。”周江河說道。丁文能看上的人往往不會差,那雙眼睛閱人無數,什么樣的人都能看個差不多。
說是火眼金睛也不為過!
“這我可不管,村不是我的村,林子是大家的林子,這是秦主任和你的事兒。”丁文揉了揉已經水腫的腳踝,自嘲道:“歲月不饒人,這要是四十年前,什么事兒我都給你辦了,現在是心有余力不足,空有一腔抱負手腳卻不頂用了。”
“您還年輕。”周江河笑著說道。
“和老太爺比的確還年輕。”丁文笑了笑,“你在這兒看會兒,我回去歇一會兒睡一覺,這眼皮都要打鼓了!”
“我送您回去。”
周江河起身來到摩托車前。
“也好,能少走兩步是兩步。”
笑了笑,丁文坐在了摩托車后邊,周江河啟動摩托車送他回家。
一路上沒碰到幾個人,大家還在村部,這時村部怎么樣兒事情進展的如何周江河一點都不想知道,但有一點他可以確定,秦筱京發話,老太爺肯定會手下留情,不可能打死劉重九。
自己還是心太軟了啊……
周江河心里默默的說了一句,干脆將這件事兒拋之腦后,送丁文回到家他也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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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喊水還沒回來,屋子里沒人放白眉大俠還算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