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罵你。”蔡文雅抿著嘴,提醒道。
看樣子是怕周江河分不清怎么回事兒。
“我聽到了。”
周江河黑著臉回了一句。
“是她瞎了,沒發現我們周江河的好,這么優秀的小帥哥去哪兒找?剛好被人家碰到了,這輩子都不想放手了呢。”蔡文雅狐媚的說道。
看的出來,她已經從傷心欲絕中走了出來,再次回到了她應有的樣子。
“我看也是。”周江河很是氣憤。
自己怎么了?自己怎么也是堂堂七尺男兒,別說在永寧縣城,就算是去了京城拉出去也是翩翩美少年,卻被她說的一文不值?
這女人有病,一輩子她都只能當前臺,這輩子都干不了大事兒,和蔡文雅比差遠了……
不知道怎么的,這時候周江河竟然和蔡文雅站在了同一條戰線,仔細一想,的確,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咔。
周江河輕輕按了下墻壁上的燈開關,昏暗的房間亮了起來,房間很簡陋,但味道還算清新,一張大大的雙人床上鋪著潔白的床單,屋子里能有的東西一應俱全。
“我們這里環境就這樣兒,這應該是最好的地方了。”周江河有點不好意思,小心翼翼的把蔡文雅放在床上。
“沒關系,環境不好人好就行了哦。”蔡文雅坐在床上,然后很慵懶的躺在了床上,穿著牛仔一步裙,下邊兒又有點露了風景。
看著她躺在床上,周江河心神一顫,不自覺的想到了那天給她上藥的情形,主要是她很享受說出來好舒服的表情。
“我去打水,你的腳受傷了,不及時處理會出問題!”周江河不敢多看,他怕克制不住自己的眼睛。
進了洗手間,周江河打開水龍頭,放了一會兒水,冰涼的冷水沖了下來,水灑在臉上大腦頓時清醒了不少,腦子里亂七八糟的想法馬上拋之腦后。
自己打理了一下,打上一盆溫熱的水,周江河回到了房間,蔡文雅安靜的躺在床上,好看的眸子注視著他,似笑非笑讓他多少有些尷尬,還有點不敢看她的眼睛。
“把鞋子脫掉。”周江河說道。
“我喝多了,沒力氣脫,你幫我脫。”蔡文雅說道。
“哦,那好吧。”
周江河只好點頭,水盆放在椅子上,然后走上前小心翼翼的幫蔡文雅脫鞋子,蔡文雅的腳丫很精美,他是看過的,但那次和這次完全不一樣兒,那次第一次相識,他能看到蔡文雅的腳丫實屬被動,而現在卻不一樣了,現在他可以主動抓著她的腳丫,略有些米黃色的船鞋,船鞋上有一些小裝飾。
這不是最顯眼的,最顯眼的是蔡文雅的腳腕上系著一條小繩,黑色的小繩子上邊串著幾顆小珠子,這些小珠子看上去很精致,當然,這些并不重要,無論是小繩和船鞋,只能襯托她腳弓的美。
鞋子拖下去,她的腳丫是赤裸著的,稍微有點肉,上邊可以清晰的看到血管,她的腳趾很勻稱,特別是大拇指旁邊的腳趾,看上去很漂亮……
周江河見過好看的腳丫,但從來沒見過這么好看的腳丫,至少,在他看來這雙腳是沒缺點的,就像她的長相,三百六十度無死角。
“可以了嗎?”蔡文雅問道。
“啊……你的腳扭傷了,我看看怎么辦。”周江河這才緩過神來,連忙解釋。
幸好蔡文雅沒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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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他的意思,不然他會尷尬死,小心翼翼的抓著她的腳腕,手指在腳腕上輕輕按著,“這里痛嗎?”
“痛。”蔡文雅回答道。